小主,
庄野刚想说什么,陶巅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当时就义正言辞地吩咐手下道:“没听见程将军说什么吗?还不快些帮着人家拖!”
虽是不甘,可这边的兵卒还是将那些野猪都拖扔到了对面的人群中。
陶巅捧起旁边干净的积雪擦净了手上的血,这才接过姚筝递过来的巾帕彻底地将手给擦了个干净。
二话不说地,他一扔巾帕,转身就向队尾那边走了过去。
旁边的兵将虽然心里都在不服地嘀咕,可是谁也不敢真的就说出口。
直到回了队尾,陶巅这才对那些脸长得能拖在地上的兵卒道:“一个破猪肉有什么好抢的?那猪多骚啊?你们能吃得进去我可吃不进去,用它们做菜,锅都得扔。
把抓住的那些小猪全都放了。要不这一带的野猪就得绝种了。”
那些兵卒本来还想藏着抓到的小猪,可是被陶巅这样一说破,也就全都无奈地将小猪都放了开来。
眼见着小猪都钻入了旁边的树林,不见了踪影,陶巅便吩咐姚筝道:“把我昨天打的猪肉全都煮了。”
姚筝马上奉命带着兵卒去搬运牛车上的那些猪肉。
队首的缪言此刻看着正在用开水褪猪毛的兵将,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队尾。他不相信陶巅能这样轻易地放弃好不容易斩杀的野猪。难道是这野猪有什么不能吃的迹象?
等到猪肉分好了,下到锅里,一股冲天的骚臭味泛起来以后,缪言心中的疑惑当时就消散了。我说他怎么能这么好心地把这些猪肉都分给我们。
这种体型小的野猪又骚又臭,而且肉质还特别柴,根本就没有那种无体味且肉质细腻的巨猪好吃。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好意吧。我就姑且算他是好意了。
同时缪言也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才吃饱饭几天,自己怎么连肉都开始挑上了,这种心态可是不能留存的。
正 内心拉扯之间,只见队尾跑来一个人,拎着一个十分巨大的葫芦。
他奔至缪言面前后将葫芦横在马背上,拱手施礼道:“见过缪将军,这是我家程将军送给您的烈酒,他让我转告您,用这种药酒炖肉就能去除猪肉大部分的膻臭味。”
缪言一挥手,孔贵赶快命人将酒葫芦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