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佑吓得双眼圆睁,紧张得喉咙发紧,声音颤抖地问道: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乌昌盛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呵斥道:
“杜太医!……本王到底是病了,还是中毒?”
杜嘉佑双腿一软,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
“王爷恕罪!……老朽……老朽……”
乌昌盛目光如炬,紧紧凝视着杜嘉佑,缓缓说道:
“若有不便,不必言说。”
“本王知晓,你亦有难言之隐。”“
然,你需如实作答,当年……我母妃……究竟是病……还是毒?……”
杜嘉佑惶恐不安,左顾右盼,最终战战兢兢地吐出一个字:
“毒!”
乌昌盛的眼神愈发凌厉,追问道:
“你可晓得,此毒唤作何名?源于何处?是否罕有?”
杜嘉佑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颤抖不止,声音发颤道:
“王爷!……老朽若道出实情……恐难活命啊!……王爷饶命……放过老朽吧!……”
乌昌盛的语气略微缓和,轻声说道:
“杜太医莫要惊慌,此刻屋中之人,皆可信得过。”
杜嘉佑壮起胆子,环顾四周,却发现不知何时,方才还在屋内的那些丫鬟已然消失无踪。
此刻,这间屋子里,唯有龟年、虾敏、蟹灵、乌昌盛和自己。
杜嘉佑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