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房玄龄想了半天,联想起这些天柳叶的所作所为,也断定出,柳叶在其中绝对没起到什么好作用。
他向来怕冷,刚刚入秋的时候就要在家里点上炭盆。
屋子里的烟火气有些大,睡不着觉的房玄龄,干脆披上外衣来到院子里瞎溜达。
溜达了没几圈,就看见小儿子蹑手蹑脚的从大门的门缝里钻近来。
好小子!
房玄龄怒气冲冲的上前,道:“孽障,你为何这么晚才回家?!”
房遗爱被老爹抓了个正着,顿时吓得一哆嗦。
大小伙子晚回家很正常,长安城里的二代子弟之中,好玩意儿不多。
他们这些纨绔子弟,整日流连在青楼之中也不新鲜。
只要不被长辈抓现行,就算不上多大的事情。
谁能想到,跟往常一样大半夜回家,老爹竟然还没有睡!
房遗爱哭丧着脸,跪在地上,干脆利落的认错。
“爹,我错了!”
房玄龄脑子里乱得厉害,再加上看见儿子这么晚回家心里生气,一巴掌一巴掌抽在儿子后脑勺上!
“孽障!”
“这么晚了才回来,肯定又去了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
“有这闲工夫,不知道好好读书,非要跟那些纨绔子弟为伍!”
“你爹是当朝首辅,乃是天下的表率,你就给我找麻烦吧!”
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下去,房玄龄依旧不解气,又一脚踹在房遗爱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踹了个大马趴。
房遗爱趴在地上惨叫连连,哭喊声很快就把母老虎给招惹过来了。
房夫人张牙舞爪的冲出来,眼瞅着儿子被丈夫殴打,顿时就急了!
“你这个老匹夫,为何要打我儿子?!”
说话间,就要冲上去给儿子报仇。
房玄龄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夫人且听我说...”
好在房夫人并不是完全不讲理,听完了丈夫的讲述之后,冷着脸对趴在地上的儿子说道:“明天一早自己去领家法!”
母亲才是一家之主,这是房遗爱他们所有人的共识。
面对父亲的时候,还可以插科打诨,面对母亲的怒火,实在是没有一点可以留情面的地方。
他老老实实的把一块腰牌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