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自个儿像傻子一样乐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一个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里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哪儿去寻找什么抓手，他即便是想炼化也没处使劲儿，总不能对着徒弟一寸一寸的炼化吧，那也不可能啊！

况且这些徒弟没什么灵性，炼化它就是对牛弹琴，瞎费劲。

这块石头在外面看是个死物，但在里面看还是有一定灵性的，要不这些灵气早就销声匿迹了。

这说明无论这是个什么玩意化成的，无论是内丹，或者说是元神，更可能是传说中的龙珠。

虽然是死透了，也风化的不成样子了，灵性都丧失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一些的，至少内部还残存一些。

乔茗看来看去好像都要找到这些杂乱且五行不全的灵气源。

在那个地方才有可能找到炼化的抓手。

这个地方乔茗仔细检查过，当时没怎么留意，但现在想来这些灵气源好像都是从空间的四壁溢出的。

关于空间的事情乔茗接触过不止一次两次了，他也想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这些事情实在太高端，涉及到世界的本源，涉及到法则，涉及到道的本质。

相比于漫长的修炼生涯，他只不过是一个刚刚步入修仙界的小修士，根本不是他能涉猎的。

那么只能凭空胡乱猜想了。

猜想这里之前应该是没有空间的，这个大石头也应当是一个实心的，只是随着灵气外溢，他的里面变成了中空的模样。

这个中空的空间慢慢在四周坚硬且不易风化的外壁保护下，在大量灵力的协助之下，慢慢的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独立的空间。

乔茗对自己的猜想十分自信，认为事情大概率应当是这样的。

事情还真的和乔茗的猜想相差不远，差异也只是细节上的一些问题，不得不说乔茗的想象力还是非常丰富的。

好像现在唯一的切入点就是空间的四壁了，之前检查的时候，神识扫到四壁乔茗就折回了，看来有必要去上下左右的四壁查看一下了。

乔茗在大石头的里面折腾，六个元婴期修士在大石头外面折腾，而还有一个人在最外面折腾。

不用说，都知道这个人就是程峻。

程峻经过几天几夜的内耗，想了无数种可能，他甚至想过再找一个冤大头按照乔茗的办法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