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怕洛甯心软,就把这事告诉了当天也值班的齐珈珩。
让二人都来劝洛甯,千万不要心软,就那么把自己的一只肾送出去了。
齐珈珩很认真地给洛甯分析道:
“虽然我们常说只要一只肾就可以正常代谢,但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你捐出去以后会产生什么影响也不一样”。
“尤其是你生两个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我和清之是好不容易才保住你的命,你自己应该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你现在的体力大不如前”。
“按照你目前的体质来看,我是不建议你冒这种风险的,而且,你在急诊科这么多年,也见过很多生死,作为医生,最忌讳的就是同情心泛滥”。
“还有一点,你捐出去的肾,也不能保证他的身体能接受,他移植后也可能会出问题”。
洛甯真是哭笑不得,“我并没有说我要捐啊,你们真的不用这么紧张”。
齐珈珩叹气道,“等你决定捐的时候,我们再来劝就晚了,以你跟他们的情况,我真觉得你没必要去管你这个弟弟的死活”。
叶子猛点头,“对,我觉得人应该自私一些,为自己活,而不是滥用同情心”。
洛甯笑笑,“你们说的,我都会认真的思考的,就目前来说,我并没有捐的想法”。
她也不会再主动去住院部看周宴泽。
就当做他不存在。
晚上,洛甯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就接到陆乘渊的电话,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了。
洛甯赶紧告诉管家,通知厨房多做几道菜。
随后她去宝宝房跟爷爷奶奶打了个招呼,就赶紧上楼去换衣服。
虽然陆乘渊接手了公司,成为了新任董事长,但爷爷有时候还是会去公司参加股东会议。
像今天上午老爷子就去参加会议了,午饭是跟股东们一起吃的。
下午回家听老伴说了林婉柔那母子俩的事情后,老爷子立马打电话给孙子说了。
所以陆乘渊让覃朗推掉了所有的事情,赶回来陪家人一起吃晚饭。
覃朗也已联系总院那边分管肾内科的副院长,让对方把周宴泽的情况摸清楚。
陆乘渊让秦朗特别交代副院长,想办法帮周宴泽找到匹配的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