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当年你父兄对我撒了谎,那你的处子之身又是怎么回事!”

那吴郡守怒道。

跪着的女子哭的更厉害了,连连磕头道:“那是爹爹叫我做的,那天老爷您喝多了酒,我撒了点鸡血在床上,之前也一直有在喝药,所以...”

里面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外头的刀白凤听的直皱眉。

她忧心自家丈夫的安危,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然而下一秒,她的表情就变了。

只听那郡守喝道:“不要脸的婊子,你嫁给我之前的事我可以不管,你骗我,就冲着这些年从你那不要脸的爹爹还有兄长那里也拿了不少财货,也不是不可原谅,可是你今天吃饭的时候同那镇南王眉来眼去,之后还借着解手的功夫行不轨之事,当真无耻至极!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吴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我丢尽了!”

屋外的刀白凤如遭雷击,屋内的女子挨打的惨嚎声撕心裂肺。

陈钰耸了耸肩膀,早在意料之中。

老段这一生风流无数,情人满天下,搞不好就在什么地方遇见相好的。

他又不是个收敛的性子,对谁都无情,对谁都深情。

比起当面跟钟万仇争夺甘宝宝,这次的手段已经收敛多了。

就是运气不好,被人家老公正好撞见。

这下可好,原本要归顺他的圣翔郡瞬间倒戈,自己也身陷囹圄。

可悲,可叹。

无奈还传来那女子凄惨的哭喊:“老爷容禀,妾身是被迫的,我去小解,他跟着就过来了,老爷您是知道的,镇南王是段家子弟,武功精湛,我一个弱女子哪里能从他手中走脱,况且他只是拉了我的手,便被老爷您发现了。”

“我要是再晚一步,你们就该白日宣淫了!段正淳欺我太甚!”

那被戴了绿帽子的吴怀义咬牙切齿,用力挥动手中的马鞭,将妻子抽的惨叫连连。

咆哮道:“我原想着他段氏一族奉天承运,自有王气在,想投机做一回从龙之臣,今日所见,望之不似人君!还诓骗我说他手上有数万大军,方才城东头来报,最多不过两千,我都有三千人!我先杀了你这个婊子,再去砍了他的首级献给善阐侯,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自待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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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马鞭丢到一旁,从右手边抽出长剑,便要刺下。

下一秒,一道白色的婀娜身影掠入花厅。

那吴怀义愣了一秒,大声道:“你是何人?快来人,有刺客!”

话音刚落,便被刀白凤用软鞭拴住脖颈,被生生拽到身前。

刀白凤面无表情,左手手起刀落,瞬间点了这位圣翔郡守的穴道,一记刀背将其打晕过去。

与此同时,陈钰也跟个弗利沙一样,抬起右手食指,打着哈欠轮番射出参合指,一阳指,无相劫指。

将那些听见动静赶紧来的守卫轻松解决。

进入花厅,只见刀白凤面无血色,此刻抬起那老段的旧情人的下巴。

仔细端详。

冰冷彻骨的眼神看的对方一阵发毛,止不住的求饶。

【恶念一:淳哥呀淳哥,你是瞎子吗?这女子比不得我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你昨晚照顾誉儿的时候还在跟我说,以后会对我一心一意,结果今天你又食言了,我...】中级奖励

见刀白凤轻蔑的松开对方的下巴,转过身,脸色灰败。

陈钰咳嗽了两声:“救人要紧,方才我在外面问到了,段王爷被关在后面的监牢里。”

刀白凤不言语,只是自顾自的走出了花厅。

陈钰紧跟而出。

用参合指凌空解决掉沿途的看守后,两人来到监狱外头。

刀白凤眼眶泛红,抿了抿嘴唇道:“你,你去放他出来吧,我此刻见不得他。”

“好。”

陈钰答应的干脆。

右脚方才迈进监狱,里头便听见老段浑厚的嗓音:“当年我跟她分别时,她给我留下了一句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保存在我书房那卷《金刚经》的扉页里,她的字很漂亮,在我认识的所有女子中,就属她写的字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