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负责这两个字上,对方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推诿的意思。
就是太好色了些!
秦红棉俏脸一板,将小拨浪鼓丢回摊位上,不由得想起之前对方轻薄自己的场景。
那臭小子好像格外喜欢在婉儿旁边欺负她。
每次趁着木婉清不注意,便在她脸上,唇上亲一亲。
弄得她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
想想就憋屈。
她号称“修罗刀”,当年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
手段之酷烈,令人闻风丧胆。
却被这个岁数小自己一大截的臭小子拿捏的没什么办法。
还动不动跟她说什么李治跟武顺的往事。
实在是令人气恼。
“娘,你有没有感觉那姓阮的跟钰郎之间有点不太对劲?”
木婉清边走边道。
秦红棉一怔,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眼睛漂亮的近乎会说话的美妇人。
似是无意道:“怎么了?”
木婉清将手揣在胸口,秀眉轻轻挑起,思索着开口道:“我也不大清楚,就是感觉怪怪的,她跟钰郎说话的方式,那阿朱阿紫不也是钰郎的相好的么,如此说来,那姓阮的应当是钰郎的长辈才对,可为何她待钰郎比起长辈,更像...”
她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有些苦恼。
秦红棉心中一惊。
关于阮星竹,她了解的可比木婉清多多了。
毕竟是十几年的对手,秦红棉在师妹甘宝宝的挑唆下,数次欲对这些“情敌”痛下杀手。
皱眉道:“不会吧,那女人对那姓段的可是钟情的很,这么多年都没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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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钰郎过于亲昵了,反正我觉得不太对,之前我还瞧见她挽住钰郎的手臂呢,娇滴滴笑眯眯的,可开心了。”
木婉清撅着嘴,酸溜溜的说道。
秦红棉沉吟良久,听木婉清这么一说,是觉得有点不对。
再仔细想想,那马夫人也是,时不时就含情脉脉的盯着那臭小子,眼神都快拉丝了。
“而且没嫁人就钟情了吗?”
木婉清扁扁嘴,忽然看向秦红棉:“那你这么多年也不嫁人,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那镇南王。”
“我...”
秦红棉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娇俏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又怎能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那人有什么好的。”
木婉清冷哼一声:“若论当男人,他连钰郎的脚指头都比不上,滥情又不负责,对谁都深情,对谁都绝情,话说的漂亮,事一件不做,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她顿了顿,想起跟陈钰的相识,眼神柔和了几分,笑道:“钰郎就不一样,在洛阳那会儿他就发过誓,一定会娶我,一定会来大理找我...还有钟灵那个傻丫头。”
说到最后几个字,木婉清的表情从(?????)变成了???? -? ? -? ???
但很快便从吃醋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扁扁嘴道:“钰郎虽然也好色,可他色的坦荡,最开始就告诉我跟钟灵了,这不比对你花言巧语,说只爱你一个其实外面一屁股情债好的多?”
“我觉得没什么区别。”
秦红棉咳嗽了两声,虎着脸哼道:“他若真心在乎你,为何不随你一起去山里。”
“山里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愿意留在山里。”
木婉清替陈钰辩解道:“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怎可说走就走,话又说回来了,钰郎生的那般英俊,若是那姓阮的当真也想横插一脚该怎么办?”
一个阿紫就很难搞了,再加上阿朱,就更棘手,虽然阿朱对她一直都很和气。
若是再加个阮星竹...
木婉清觉得这样下去很不妙,怎么感觉钰郎要被这一家子独占了。
钟灵是个不争不抢的傻瓜,自己很缺帮手啊。
木婉清想着想着,忽然盯紧了秦红棉。
秦红棉:( ̄~ ̄;)
白皙的脸蛋顿时一红,扭过头道:“臭丫头,你盯着我做什么?”
“我觉得你比那阮星竹、康敏什么的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