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实际上是财务管理,而司空是水利官。他们两人都是出自恪物院,山长责罚他俩哪敢鸣冤叫屈的?只是对着殿执使拱手,意思不用动粗,我认罚。接着又对着山长和圣君行礼,然后摇头叹气的离去。
付自安又把那个王少府的样貌记下。王姓是大姓,付自安没法通过这个姓氏弄明白他的家族渊源。不过那个汤姓的,应该是银火州的汤氏,是韩家的附庸。
也不算意外吧,无非是提醒付自安。恩怨已经从小打小闹,转到朝堂上了。
……
接下来,事情也就顺利了。
陈常侍先把话题拉回来,她走到圣君旁边说道:“圣君,给付自安封赏的时候,是我去的。付氏封地我见到了,灵脉很是单薄,做山门不合适。”
圣君点点头:“那确实不合适,应该在嶂州选个灵脉丰沛之处。”
高相国说:“但嶂州灵脉丰沛之处,其实也就嶂岩峰附近了。也就是岩脉山门。”
然后付自安便接话道:“我先前想说的,就是自在门先依附于岩脉山门即可。待我修为有成,再另开山门。”
这就是一众大佬最想听见的话了。毕竟,玄天尊有令,一众大佬不敢怠慢。但付自安自己说,这么处理就没问题了。
若问付自安的本心,这其实也是顺心意的。把自己的小小山门,立在嶂岩山也没什么不好。就像是成家了后,跟父母住的很近一样的惬意。
有了付自安的这句话,后面的事也就简单了。无非是一番相互推让之后,便以此定了下来。
场面上,显得像是圣君和宗门,非常想给付自安弄个不得了的山门。但付自安他任性不依,非要和岩脉挤在一起。
当然,之后还有唱和着给付自安找补利益损失。真有个什么山门立在那里,付自安其实也拿不走、卖不掉,起不了什么作用。而陈常侍答应的找补,就让付自安也觉得顺意了。
比如,没有寻得灵脉充沛之处,又把两个山门合在了一起。为了弥补这两个山门的损失,嶂州一地贡税降到一成。
原本,灵田贡半税。意思是按照灵田亩产来计算,需要上一半给国朝。剩下的一半,归地方自己安排。
这是不论实际产量的,国朝必须要收到那么多。收成不好,是你们种的不努力,这是要被责罚的。倒是灵谷种植的过程中碰上了困难,那么可以向国朝求援。大农司还是管这些事的。
但是真的碰上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的情况。灵谷产量减少了,国朝的那份一点都不能少,也就是地方上自己承受损失了。
小主,
也不会有灵谷丰收,地方能多余一些灵谷的事情发生。因为,那贡税算亩产的时候,就是按丰收来算的。实际亩产和贡税的亩产能持平就烧高香了,基本没有超过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