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光明顶的断壁残垣染成血色，看着躺倒一地的六大派众人，明教众人震撼莫名，他们的呼吸在血腥气中凝滞，瞳孔里倒映着场中那仿若神魔的三人身影。

往日纵横江湖的明教高手，此刻竟连兵器都握不稳，指节发白地望着那片令人生畏的气场。

半晌之后，白发如霜的殷天正喉结滚动，咽下满心震惊与不甘，涩声对王无痕道：“阁下何不自己担任明教教主？”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试探，仿佛在试图摸清眼前强者的真正意图。

王无痕负手而立，周身似有云雾缭绕，对殷天正的问话置若罔闻。

小瞳却眨着琉璃般的眸子，回头脆生生道：“小小明教，我师父还看不上。” 她稚嫩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间回荡，带着孩童的天真与无畏，却让明教众人心中腾起怒火。

明教众人顿时群情激愤，低声的喝骂此起彼伏。“好大的口气！”“也太目中无人了！” 但他们的目光扫过王无痕周身若隐若现的威压，到嘴边的污言秽语又生生咽下。

面对王无痕这种举手投足间便能决定生死的强者，骂可以，但辱及先人，无疑是自寻死路。

而看着小瞳五六岁粉雕玉琢的模样，他们也实在拉不下脸对着个孩子恶语相向，只能恨恨地将怒火憋在心底。

“成王败寇，各位不服可以随时挑战，本座可以等你们养好伤。” 王无痕淡淡的话语如同寒冬的风，不带丝毫温度，却让明教众人不寒而栗。

众人陷入一片死寂，唯有远处山风掠过，卷起地上的枯叶与血迹。

杨逍、殷天正与五散人凑到一旁，低声商议。

殷天正眉头紧皱，面上阴晴不定；杨逍抚着下巴，眼中闪过思索的光芒；五散人不时摇头叹气，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盏茶之后，殷天正面色复杂，上前一步道：“不知道阁下得到明教之后准备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希冀，仿佛还盼着能有转机。

“自然是送给本座新收的徒弟做见面礼了，本座不是说过了吗。你明教实力低微，能做什么？” 王无痕语气轻蔑，仿佛明教在他眼中不过是随手可弃的玩物。

这次明教众人倒没有发怒，他们下意识看向小瞳，想起她方才展露的实力，再看看自己，心中满是苦涩。

以小瞳实力参考，他们在这位神秘强者眼中，确实如蝼蚁般渺小。

殷天正和杨逍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