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别林转过身，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就像我在电影里用夸张的表演揭露现实，你们用科技触碰时间的真相。不过，你们不怕改变历史后，连自己都会消失吗？”

这个问题让王无痕沉默了片刻。

“您的电影《城市之光》里，流浪汉与盲女的故事，用喜剧外壳包裹着悲剧内核。” 王无痕关掉影像，“我们的工作也一样，看似充满希望，实则如履薄冰。每一次穿越，都是在和无数种可能博弈。”

卓别林重新坐下，摩挲着礼帽边缘：“我拍电影时，总希望观众能在笑声中看到生活的本质。你们穿越时空，是想改变生活的本质吗？”

“不，我们只是想给历史多一种可能。” 王无痕拿起桌上的一枚徽章，上面刻着穿越舰队的标志，“就像您用电影给观众带来思考，我们用科技让人类多一些选择。不过，这条路没有尽头，也充满争议。”

窗外的夜色渐深，港岛的灯火依旧璀璨。卓别林突然笑了：“王先生，您知道吗？我在看《星际迷航穿越星辰》时，觉得那些特效很震撼，但现在我更感兴趣的，是你们这些穿越者的故事。

或许，我该再拍一部电影，名字就叫《时间旅行者》。”

王无痕也笑了：“那我很期待，卓别林先生。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可以合作，让您亲身体验一次时空穿越。”

卓别林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指尖轻轻触碰着摄影参数面板，金属边框在他掌心映出细碎的蓝光：“这哪是机器，分明是会魔法的精灵。”

他歪头看向王无痕，帽檐下的眼睛眯成两道月牙，“我拍《淘金记》时，扛着笨重的摄影机翻雪山，现在这些小家伙居然能自己计算光线角度？”

“不知道王先生你们的摄影技术能转让吗，条件可以谈。” 卓别林将圆顶礼帽摘下，放在膝盖上，眼神中带着期待。

他的目光扫过办公室里那台笨重却闪烁着科技光芒的非线性编辑机，还有墙边堆叠的数码摄像机，这些在 1999 年代表着前沿的摄影设备，对他来说既陌生又充满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