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贵霜大军进入两百米范围时,火吻炮仍在不断发射,重骑兵中的一万滑轮弓手也开始射箭。与此同时,华夏国的轻骑兵已经落在三角形阵型之后大约两百米处,分成左右两个集团,随同巨大的三角形阵型向前推进。
随着蒸汽拖拉机和贵霜长枪兵的相撞,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装甲突击战正式拉开帷幕。尽管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并不算快,但在蒸汽动力和重型镰刀面前,一切步兵阵型都显得脆弱不堪。前排的贵霜士兵试图向后退,但后面的士兵在战鼓的催促下仍在向前移动。最终,所有人都被挤成一团,拖拉机的钢铁镰刀从人群中掠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切割声。
血色染红,钢铁铡刀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贵霜士兵的长矛和盾牌在面对这种机械力量时显得毫无用处。成排的鲜血四溅,无数肢体被切断,士兵们的惨叫声和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拖拉机的履带碾过大地,留下深深的红色痕迹,仿佛在宣告神明力量的降临。
阎膏珍站在山坡上,目睹着这一切,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从未想过,这些铁家伙会如此轻易地撕裂贵霜的阵型。然而,此时若是敲响退兵鼓,那战争将彻底失败,他只能傻傻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在钢铁的洪流中被撕成碎片。
可彦则站在高处,看着一个新时代的降临。
在战场上,随着蒸汽拖拉机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贵霜士兵的生命,一些侥幸从镰刀空隙中逃出生天的贵霜士兵,惊慌失措地冲进了华夏军的重甲突击群。然而,迎接他们的并不是生的希望,而是更加残酷的死亡。
这些贵霜士兵毫无军阵,零零散散地涌入重骑兵的阵中。他们试图在混乱中寻找一线生机,但迎接他们的却是华夏重骑兵那无情的挥舞。重骑兵们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重型武器——斧头、流星锤和长柄战锤,他们如同战争的机器,以每小时十公里的速度稳步前行,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敌人碾碎。
贵霜士兵们在重骑兵的阵中挣扎,他们试图用手中简陋的武器抵抗,但很快就被重骑兵们那沉重的打击击倒。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沉重的金属撞击声和惨叫声。斧头砍断肢体,流星锤砸碎头盔,长柄战锤将人击飞。这些重骑兵如同无情的死神,他们的武器每一次落下,都带走一条生命。
冲进重骑兵的阵中,贵霜士兵们如同被风暴卷起的落叶,毫无还手之力。
从高处俯瞰,这场屠杀如同一场单方面的绞肉机。华夏重骑兵的阵型整齐而稳定,他们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将一切敌人碾碎。而那些零散的贵霜士兵,如同被卷入漩涡的尘埃,瞬间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贵霜士兵们的惨叫声和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他们的勇气在华夏重骑兵的铁蹄下显得如此渺小,他们的抵抗在华夏军的钢铁洪流中显得如此无力。战争的残酷在这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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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重骑兵的不断推进,这片土地被鲜血染红,而华夏军的阵型却依然稳固。他们如同无情的机器,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敌人碾碎,只留下一地被战马踏碎的血肉。
在战场上,贵霜两翼的轻骑兵在热吻炮的钢铁散弹攻击下,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困境。散弹如同无情的暴雨,不断在他们的阵列中撕开血肉横飞的缺口,伤亡惨痛。然而,这些轻骑兵依然顽强地顶着炮火,试图对华夏重骑兵方阵发起攻击。他们手持长弓,箭矢如雨般射向重骑兵,不时有华夏重骑兵中箭落马,被战马踩死。尽管如此,重骑兵的阵型依然坚如磐石,他们继续稳步向前推进。
与此同时,两翼的华夏轻骑兵集团也开始行动。他们从三角阵型的后方绕出,迅速展开,对贵霜轻骑兵发起了猛烈的反击。箭羽如同乌云般落下,贵霜轻骑兵成片被射落马下,草原上洒满了他们的鲜血。华夏轻骑兵的箭矢精准而密集,贵霜轻骑兵的阵型在瞬间被撕裂,热吻炮和弓箭手的夹击,让他们陷入了混乱和恐慌之中。
随着蒸汽拖拉机越过贵霜步兵战线,它们继续向前推进,重骑兵紧紧陪伴着拖拉机阵线,向着贵霜的大营进发。拖拉机的钢铁铡刀所到之处,贵霜的阵线如同被狂风扫过的麦田,一片狼藉。重骑兵的铁蹄踏碎了一切抵抗,他们的武器和战马成为了战场上的主宰。
这时,阎膏珍才如梦初醒。他意识到,这场战斗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贵霜帝国的军队正在迅速崩溃。他打马带着五千重甲骑兵逃跑。随着王旗远去,整个贵霜帝国的军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士兵们四散奔逃,失去了组织和斗志。
原野之上,华夏军的轻骑兵如同狂风般席卷而过,追杀着四散的贵霜骑兵。他们的箭矢如同死亡的使者,不断收割着敌人的生命。而华夏的蒸汽拖拉机则推倒了贵霜的营寨,三角阵型在稳定向前追逐着逃跑的阎膏珍的王旗。
战场上,华夏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的阵型依然整齐而有序。蒸汽拖拉机的轰鸣声、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重骑兵再换马,拖拉机在不断添加煤炭,他们以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前行。
看上去不快,甚至能看到阎膏珍的重骑兵在慢慢远去,可他们就是紧紧的跟着,这是一种战术,叫做狗皮膏药。
轻骑兵还在追杀贵霜的轻骑,而后勤部队为前面的重骑兵方阵不断送去补给和新的战马,斥候死死的盯着阎膏珍和他的重骑兵,他们会一直追逐,一直引导,直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