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透了鬓角,几缕湿发黏在光洁的额际,素来一丝不苟的仪态荡然无存。
黑暗中,她死死咬住身下冰冷的锦缎,试图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惊涛骇浪般的陌生呼喊死死堵回去。指尖深深陷入身下的锦褥,几乎要抠穿那厚实的丝绒。
原来……原来这就是……
一个从未有过的认知。
原来……男人和女人......竟是这样......
那是一种近乎毁灭的体验,将她过往三十九年的生命彻底颠覆。
这颠覆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战栗的……。
原来,在这冰冷的财富之外,在精密的算计之下,她的身体,竟藏着如此惊心动魄的秘密!
慕容瑾的意识陷入一片短暂而彻底的空白。
成了。
这念头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冰冷的确认。
榻上的呼吸依旧绵长,而慕容瑾已经重新系好旗袍的盘扣,对着镜子将乱发梳整齐。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出慕容府。
后座上的董远方还在睡,眉头却渐渐舒展,像是梦到了道口县的麦田。
慕容瑾把董远方送回陈家,这时隋若云已经回来。
“若云妹妹,今天涵涵给他开了个玩笑,一杯酒200万投资,结果他喝多了。醒来后,麻烦您告诉他,一亿四千万投资,随时恭候。”
隋若云点点头,没有责怪,也没有一丝怀疑,和阿姨一起把董远方扶进房间。
慕容瑾望着窗外掠过的红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疤痕,那里曾被碎石划破,如今又要刻上道更深的印记。
为了生存,也为了那个尚未成形的、属于她和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