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不讲理的人,杨树宇也开始变得不讲理。
他把头一昂,身体向后轻靠在柜台上,语气轻佻地回道:
“金长老,你没事不要瞎造谣,我什么时候依仗太上长老的遗泽在这里捣乱了?”
说罢他还踮起脚尖在地上轻轻摩擦,追问了一句:
“怎么滴,我领不到月例都不能问一下,合着内务堂是你家开的呀?”
金长老之前想凭气势一下子压倒杨树宇,没料到对方这么硬气,竟然给顶了回来,面上不由得有些难看。
他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说:
“你只是区区一位筑基中期修士,就敢对我这么放肆,是不是脑壳坏掉了。你还以为现在杨太上长老还在,可以无法无天啊!”
想到这里,金长老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杨树宇,青云宗自建立之日起,就没有发生过月例错发的事情。你的月例既然已被领走,不管有没有到手上,肯定是你那边出了问题。”
“我劝你还是查查自身原因,不要在这里闹事。”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金长老的声音变严厉了许多。同时放出金丹初期的威势,向杨树宇压了过去。
威压笼罩的瞬间,对方衣角都“簌簌”抖动了几下。
可杨树宇似乎毫无所觉,面不改色心不跳,连眼皮子都没有眨。
似乎他承受的不是威压,而是清风一般。
金长老吃惊不小,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这怎么可能?”
杨树宇却对金长老轻轻一笑,面上满是嘲讽之色,右手小指还隐蔽地竖了起来,朝他勾了勾。
金长老心中勃然大怒,正要大声训斥,杨树宇却抢在了他前面。
只见他白眼翻着,脚尖颠着,语气吊儿郎当地说道:
“金长老,咱们青云宗的门规中有规定,一人是可以替代另外一人领取月例,前提条件是那人要在内务堂当面授权,内务堂必须有录影留证。”
说到这里他突然闭上了嘴巴,抬起头向大厅中瞅了瞅。
只见所有人都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似乎不理解这家伙怎么有底气这么跟金丹长老说话的。
杨树宇朝他们展齿一笑,把脸转过来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