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管,你污我清白,就该道歉!”
“那你污蔑我南玄派,是不是也要道歉?”
“我那是实话实说,算什么污蔑?”
“我也是实话实说,怎么就算污蔑了?”
“放屁,你哪里实话实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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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没有实话实说?”
“你说我家婆娘……我去你的,你就没一句实话!”
“我有没有实话,大家自有公论。你有没有实话,大家心里也有杆秤。”
“你……你道不道歉?”
“你不道歉,凭什么要我道歉?”
公鸭嗓怒不可遏,连刷数刀,刀意相继扑向黑衣男子。
黑衣不想硬接,一跃而起,脚蹬墙壁,反手就是一剑。
剑意快狠准,公鸭嗓当即被撞了回去,身上出现一条血痕。
黑衣重新落座,长剑入鞘,喝了一口茶,这才看向公鸭嗓。
“我南玄派无能吗?”他问道。
公鸭嗓后背撞在墙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不敢再多说,尽管他的眼神仍有不服。
他哼了一声,走出客栈,留下一句话:“你们抓不到采花贼,恐怕采花贼就在你们自己身边吧!”
众人坐回座位,窃窃私语。南宫珠说道:“采花贼是怎么回事?敢在南玄派地盘上撒野?”
“我也看不懂,有机会我们去抓来问问就知道了。”张纯风咬了一口大龙虾。
“抓谁?那个黑衣还是那个公鸭嗓?”
“抓他俩干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啊!”
“那抓采花贼?”
“也没笨到哪里去!”
“你才笨!”
两人吃了点海鲜,进来一个姑娘,十八九岁,颇为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