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教主身上缠绕的【圣光】,想到对方【圣堂】的身份,无不是实力与强大的象征,于是他们更安心了。
袁烛这时也看向其他教众:“说一说你们吧?怎么只到了24人,剩下9人哪去了?”
他提问同时,目光转向了郑豪。上次聚会结束时,袁烛将自己询问处的身份名单交给了对方。也就是说,对方是他在润宁市的代理人,兼职预备役副教主。
与袁烛对视一眼后,对方立刻回答:“禀教主,这几日我也曾抽空联系拜访了其他教友。得知其中一部分人对‘新组织’仍抱有怀疑,对教主您的许诺并不信任。有些人持观望态度,也有些人假托出差、进修前往太息市,有的人则离开润宁回老家修养、度假。我虽手握他们的身份信息,却无力也没资格阻拦制止。”
就在这时,一个神态紧张,有些担惊受怕的年轻女士,突然开口打断两人的交谈:“教主大人,我有事情汇报!我要忏悔!”
袁烛疑惑望去,是一个身材与五官都比较出色的姑娘,姓梅。他记得上次问询时,对方自称是润宁一家剧院的舞蹈演员,所以练得一副好身材,颜值也过关。
起初接触并加入【白翎许愿会】,为的就是追求财富与美貌,渴望一段好姻缘,能够被年轻又有情调的大富豪娶回家中,嫁入豪门。属于对【新白翎会】较为热心的成员。
此刻,对方是现场少数几位,体内毫无【圣咳】反应痕迹的人。
袁烛好奇道:“你忏悔什么?”
他的【新白翎】并不讲究忏悔赎罪这一套,也不推崇洗脑。搞的是绩效与竞争,大家相互合作、互通有无,在教主这里领取任务,并提供各种来自【快乐之家】的二手兑换服务,赚取差价与服务费。
梅姑娘连忙道:“教主您是知道我的。我当初是最支持【太息商会】的一批人,对教主您的赐福也深信不疑,没有任何质疑。甚至就连那枚【血茄】,也在梦醒后第一时间服用。效果真的很神奇,不仅治好了这些年练舞积攒的暗伤,甚至身体更加轻盈,也变漂亮了不少。”
“正因为【血茄】带来的神奇效果,我更加渴望再次见到教主,接受您的教导。于是我连续多夜饮用【黄粱回响】,虽然再次来到【黄粱乡】,却始终见不到教主与其他教友。为了能够聆听您的福音,我回想起您的赐福来自【圣堂】,于是我就去了一家教会。”
说到这里是时,妹子的表情与语气都带上了迟疑。其他偷听八卦的教众中,也有几人回想起了什么,表情同样变的怪异起来。
袁烛:“你去教会后,怎么了?”
“我体内有您留下的【神圣赐福】,连续几日高强度来排练舞蹈,都感觉到体内有使不完的精力,精神充沛,就是有一点低烧,但并不难受。您也说过,这属于正常现象。于是我心中感激,就去了就去了一家教会还愿。”
润宁民众的信仰非常丰富,各路神灵多多少少都会给予信徒一些皮毛级的祝福与优待,强度类似网购App发红包、发补贴。为的并非留住信徒在自己的领域消费,而是获取信徒的重视,对信仰的认可与真心。
因此牍灵星世界各地,均不乏有信徒得神灵庇护后,心情激荡,选择还愿的事情发生。或者说非常常见。
对方从袁烛身上得了好处,无论【血茄】还是【圣咳】均发挥正面效益,又联系不上教主,于是跑去同为【圣光体系】的圣堂还愿,也是符合逻辑的行为。
袁烛更加好奇:“然后呢?”
“我给教会了一笔钱,那里的教士见我态度虔诚,便为我进行了一次【圣光祝福】。然后……您在我体内留下的‘赐福’就被净化掉了。”
梅姑娘越说越紧张,生怕被误会,连忙解释起来:“教主,我对咱们【白翎会】可是真心实意,根本没有半点质疑的!我也不知为何,体内的‘赐福’就被洗掉了。”
这时,也有几个体内【圣咳】消失的成员,纷纷开口应和道:“教主,我也是。我当时身体过于亢奋,心中担忧有什么隐患,便去医院进行检查。然后在【圣光除魔科】接受了净化检测,体内的赐福就消失了。”
听到这些或真情、或假意的说法,袁烛陷入自我怀疑之中:我的【圣咳】被【圣光】净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