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翻过了木牌,木牌背面什么都没有。
“真的是安顺之灵位?”柴锦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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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非常肯定的点头。
柴锦森拉起了刘峻锋冲了出去,留下了向日葵一头雾水,“诶?!等等我啊!”
安意也要休息了,她给小海擦了擦,又整理好了练剑磨坏的鞋子和缠手的布条,最后对着爹娘的牌位拜了拜,就准备睡觉了。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安意有些意外,打开门是二师弟和三师弟。
柴锦森拉着还在发蒙的刘峻锋敲开了安意的门,他抿着嘴进了房间,安意不知道他怎么了,还以为是来请教修炼问题的,安意倒了两盏水,放在了石桌上,柴锦森没有看她,而是一直在看那块摆在上面的牌位。
“安妹妹……”柴锦森破天荒地喊了句,安意更是觉得奇怪,虽然柴锦森是年龄最大的,可东君之看入门时间,所以她是师姐,柴锦森做了师弟。
“安大伯和刘大伯,真的会来吗?”
柴锦森想到那个高大的汉子,还有他宽厚的肩膀,声音哽咽。
刘峻锋不解其意,看了看安意沉默的脸,又看了看哥哥的眼泪。
安意沉默良久,取下了柴锦森一直盯着的木质牌位。
背面的炭笔写下的字已经被重新刻过了,又描了墨,十分清晰,“父安顺之灵位”就静静地摆在了桌子上,房间内的人一言不发,只有轻轻的抽泣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柴锦森抱住不知所措的弟弟,收拾好情绪,低声问道。
虽然刘伯伯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愿意带着他们兄弟俩离开村子,用背篓一路带着他们,最后还把离开的机会让给了他和弟弟……
他心中一直很挂念刘伯伯,一直期盼他能到碧琼来一起生活,可是安伯伯已经不在了,刘伯伯肯定也不在了,不然什么样的路要走一年两个月?
师姐,师姐分明是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她为什么不说。
安意沉默了半天,“渴死的……”
一天不吃东西不会死,但是几天不喝水就会死。
果然柴锦森相信了她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师姐不告诉我们?”
柴锦森擦着眼泪,低头看着脚尖。
“怕你们伤心……一开始不知道怎么说,后来说不出口。”
安意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说谎说得这么自然,但她宁愿没有这个机会。
柴锦森又拉着刘峻锋走了,安意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父母的牌位。
爹……小海……我好想你们。
第二天一早,安意找到了修炼回来的元仕,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大师兄……”安意看着在纠结的元仕,“如果他们问你,你就说是我不让的。”
元仕确实在纠结这个问题,不过他没有打算让安意背锅,这个锅应该是所有人一起来背。
“你是不小心听到的,”元仕拍了拍她的头,“是我和师父担心大喜大悲伤身,不许你说。”
贪魔的事还是不能说,卫妙之还在这里,这件事必须是秘密。
可是一反常态的柴锦森和刘峻锋没有来刨根问底。
只是清早起来他们两个就去山上砍树了,回来正在削木板,刘峻锋懵懵懂懂的终于知道了师兄师姐在说什么,蔫头蔫脑了一整个早上。
向日葵躲在妙之身后。“我还说小女娃父母双亡好可怜,现在小锋俩爹一个娘都死了,唉。”
我真该死啊!向日葵也很丧气,要不是它说的,小锋和小锋哥也不会这么难过。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卫妙之不知道自己被针对了,他也不清楚认识清露之前清露身上发生的事,但他知道清露不是会沉溺在悲伤中的人,她曾说过,她师门里的人内心都非常强大,那大概这兄弟两个也和清露一样,眼泪都不会掉一滴吧?
“与其被蒙在鼓里,不如及早戳破幻想。”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现在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