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紧绷，就越容易出错，已经废了好几份灵植了。

这么下去，就是无效炼丹。

周挽凝忍不住说：“四姐，你这样逼自己是不行的。”

“不仅提高不了成丹率，你看这些灵植全都浪费了！”

周挽蓉也是好脾气，虽然精神紧绷，但并没有因此迁怒周挽凝。

“挽凝，挽玉，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我现在心里很乱，你们让我自己静一静吧。”

周挽凝和周挽玉对视一眼。

“好，那四姐，我们先走了，我听说灵桑果成熟了，晚点给你送一点过来。”

周挽蓉闻言，顿时一愣。

“灵桑园的桑果成熟了吗？”

周挽凝一说起这个，就像是来到了自己的专业领域。

“对啊，往年每年灵桑果成熟了，我娘都会买一些回来，一部分给我做零嘴，还有一部分酿成灵酒。”

周挽蓉瞬间来了兴趣，“能酿灵酒吗？”

周挽凝点头，“是啊，灵桑果酒特别好喝！”

周挽蓉脸上总算有了几分笑意，“好，那到时候我也买一点，我来找你，请伯母教我酿果酒。”

周挽凝笑着点头。

离开周挽蓉家后，周挽玉忽然说：“我看市面上灵酒卖得挺好的，要是伯母会酿灵酒，那不也是一个很好的营生吗？”

周挽凝微微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想到呢？”

周挽玉：……

你个脑袋瓜，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到正经事，你就没空了……

“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娘。”

说完，立即一路小跑着走了。

“挽玉，谢谢你啊！”

“我晚点再来找你！”

“不行，我得赶紧去买一点灵桑果，要不然被别人买完了怎么办？”

周挽玉：……

“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告诉伯母，由伯父伯母决定要不要做这个营生吧！”

周挽凝忙不迭点头。

周挽玉叹了一口气。

小丫头没她可不行！

……

周挽凝回去之后，跟周母提起这件事。

周母立即说：“这事是不是挽玉告诉你的？”

周挽凝脸上的兴奋还没完全消失。

“是啊，娘，您怎么知道？”

周母：……

她心道，自己生的女儿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