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只有哥你有真本事,能帮我,“
我正想开口让她帮忙打听失踪的小太妹,就听见她说:“是暴龙,暴龙那个混蛋,“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唐莓莓的尸体还在诊所地下室的冰柜里躺着,
她那个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友暴龙,这么快就和花蝴蝶扯上关系了?
“见面说。“
我简短地回答,“老地方,半小时后。“
挂断电话,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梧桐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窃窃私语。
暴龙这条线,或许能挖出些有用的信息。
半小时后,我推开“老四川“小饭馆的玻璃门。
这家藏在巷子深处的小店是花蝴蝶常来的地方,老板娘看见我就朝最里面的包间努了努嘴。
包间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看见花蝴蝶正对着面前的麻辣盆发呆。
她今天化了浓妆,但眼线已经有些晕开,显然哭过。
一件紧身黑色T恤勾勒出姣好的身材,牛仔短裙下是裹着黑丝袜的长腿。
“来了。“
她抬头看我,声音有些哑。
我在她对面坐下,顺手带上门。
包间不大,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墙上贴着泛黄的美食海报。
麻辣盆的热气在狭小的空间里氤氲,带着花椒和辣椒的香气。
“边吃边说。“
我拿起筷子,示意她继续。
花蝴蝶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食物,红油汤面上漂着厚厚一层辣椒。
她突然压低声音,身体前倾:“哥,这事跟暴龙有关系。“
我夹菜的手停在半空。
暴龙?那个和唐莓莓爱得死去活来的混混?
“详细说。“
我放下筷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花蝴蝶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她凑近我,领口若隐若现:“上周在狂野迪厅认识的。“
她的声音带着兴奋,“他一头漂染的黄毛,穿着纪梵希的T恤,戴着劳力士,“
她的手指在油腻的桌面上画着圈,“我们一见钟情,喝了三杯长岛冰茶,就在包厢里,“
她的描述越来越详细,声音越来越低,脸颊泛起红晕。
说到暴龙怎么解开她的内衣扣,怎么把她按在真皮沙发上,
怎么在她耳边说下流话时,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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