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千里、沈岳都不是挑事之人。晚上死的,却偏偏是他们,哪里是失手错杀,更像是一击致命....”
“嘿嘿,此次盛会,这样的倒霉蛋,似乎还不少呢....”
见沈一欢眉头微皱、若有所思,西门华又似吐槽般,埋怨道:“当时老夫劝解不了,只是躲在一旁,呼喊那欧阳猛、唐大郎风紧扯呼,他们不听。”
“事后,却埋怨老夫不讲义气、独自逃走了....”
“哼,柳千里、沈岳还不知是被哪些蠢货连累死的呢?!”
正絮絮叨叨间,听到“哐哐”数声铜锣的声响,十强赛的第四场比试,就要开始了。
沈一欢微微一笑,拿起扶疏剑,便要腾身跃上擂台。
在身后,响起一声疾呼:“沈一欢.....”
回头一看,正是令白。
此君面容肃穆,目锐如剑,沉声道:“记住,你一定要赢!”
沈一欢心中一动:这是他第三次这样提醒自己了!
虽不知背后的原因,但知道令白绝无恶意。
沈一欢淡淡一笑,他自十一岁独自逃下虎狼山,经历了一件终生难忘的事后,便明白了一个简单却极实用的道理。
听人劝,吃饱饭;识人教,武艺高。
待他跃上擂台,他的对手早已负手以待。
那人,正是烈风门的掌门姚一鸣,门派绝学《烈风赤炁掌》。
两人各自拱手行礼,那红脸虬须的姚一鸣,满脸慎重地望着沈一欢。
能打进前二十强这种界别的高手,没有几个会愚蠢地会认为二十出头的沈一欢,面嫩可欺。
他满脸慎重,尽数催动内力,一双手掌齐张,不一会儿似有似无地冒起热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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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处的围观者,分明瞧见姚一鸣双掌四周的空气,似被蒸灼得扭曲流动起来。
台上的沈一欢,也能感受对方逼发的热气。
沈一欢右手扶疏剑,直指对手,双目厉芒忽闪,紧紧锁定姚一鸣。
突然,他爆喝一声:“看剑!”,右手一推,扶疏剑竟然脱手如电,激射姚一鸣腹部。
扶疏剑,快如脱弦之箭,声如裂空如雷!
只听,一道嘶鸣不休的“噌”的剑啸声,惊耀全场!
围观的人,满脸惊愕,早有数十人惊得脱口叫道:“什么!?”
“刚开始比试,他就将宝剑脱手甩出了?!”
“到底怎么回事?!”
连端坐在略远处贵宾座的罗建豪、卫天猛、凌骁等掌门大佬,也讶得面容微变,纷纷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