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豹哥哭丧着脸,"龟公说的没错,这钱真碰不得!"
虎哥强装镇定:"没事,咱们去找白三爷,他肯定有办法......"
正说着,他突然觉得喉咙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豹哥也好不到哪去,脸色涨得通红,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两人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却在门口撞上了刚回来的子辉。
……
"你们两个蠢货!"子辉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身上的金纹,再看到从虎哥兜里掉出来的金蟾币,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一把揪住虎哥的衣领,气得额头青筋暴起:"龟公千叮万嘱不能碰这玩意儿,你们耳朵长哪儿去了?"
虎哥被勒得直翻白眼,勉强挤出几个字:"我、我们就是......"
"就是什么?贪财?"子辉一把将他掼在地上,又转向豹哥,"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纳征的聘礼!你们收了,就等于替白三爷认了这门亲!"
豹哥缩着脖子不敢吭声。子辉越说越气,抄起判官笔就往两人身上抽:
"让你们贪!让你们不长记性!现在好了,鼀潭的毒阵又要多一件毒器!"
虎哥和豹哥抱头鼠窜,却因为身体僵硬,动作笨拙得像两个生锈的傀儡,没跑几步就摔作一团。
子辉正要继续教训他们,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
慈善堂外,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
远处鼀潭的方向,潭水剧烈翻腾,像是烧开了一般,咕嘟咕嘟地冒着黑泡。一股腥臭的雾气弥漫开来,所过之处草木枯萎,虫蚁毙命。
"不好!"子辉顾不上教训虎哥豹哥了,透过鳞虫视角观察起了鼀潭。
只见水面中央缓缓升起一杆巨大的黑秤——纳征夺命秤。
这秤通体漆黑,像是用焦炭雕成的,却又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秤杆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那些符文时明时暗,像是无数只眼睛在眨动。
秤盘大如磨盘,里面堆满了金蟾妖币,每一枚都在诡异地蠕动着,仿佛活物。
最骇人的是秤砣——那竟是一颗干瘪的蟾蜍头颅,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绿光,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