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天下震动,萧峰有大帝之资

一小撮崇拜萧峰的年轻人或江湖散人。

此刻则是扬眉吐气。

兴奋得满面红光。

声音也格外响亮。

年轻剑客身着银白劲装。

腰悬一柄鲨鱼皮鞘长剑。

激动得猛地一拍八仙桌。

酒碗里的米酒晃出大半。

他却浑然不顾。

挥舞着手臂。

声音因亢奋而微微发颤。

“我就知道!”

“萧大王是天神下凡!”

“你们还记得当年雁门关外大战吗?”

“天下人都围着骂他是契丹狗。”

“说他勾结辽人、背叛中原。”

“连丐帮都把他逐了出去!”

“可我当时就站在关外。”

“亲眼见他为了救自己的父亲萧远山。”

“独对三百多武林好手。”

“明明能杀出重围。”

“却为了他的父亲萧远山。”

“硬生生的把所有人全部杀了!”

“那时候我就坚信。”

“他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现在怎么样?”

“应验了吧?!”

“万劫谷斩慕容龙城。”

“阵前逼降十万军。”

“古往今来第一大英雄。”

“非萧大王莫属!”

他越说越激动。

伸手按着腰间剑柄。

小主,

剑鞘撞得桌面“砰砰”响。

眼中闪着近乎狂热的光。

“还有人说他靠邪门功夫!”

“简直是放屁!”

“萧大王的降龙十八掌。”

“一招一式都是光明正大。”

“丐帮大战时他掌风扫过。”

“只伤敌不害命。”

“多少人明明被他打倒。”

“却只是断了骨头没丢性命?”

“换做慕容龙城那老东西。”

“二百年功力出手。”

“哪次不是赶尽杀绝?”

“萧大王这才叫真正的武道宗师。”

“有仁心。”

“有侠骨。”

“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

“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中原败类强一百倍!”

旁边一个身穿锦缎短褂的胖子。

肚子圆滚滚的像揣了个西瓜。

此刻正攥着个酱肘子。

唾沫星子随着话语四处飞溅。

油光满面的脸上满是亢奋。

“贤弟说得对!”

“什么慕容龙城。”

“活了二百岁还是个缩头老乌龟。”

“躲在少林藏经阁偷学武功。”

“连面都不敢露。”

“哪比得上萧大王年纪轻轻就武道通神?”

“我看萧大王这武功。”

“早已超越了凡人的界限。”

“什么武道宗师。”

“那都是贬低他!”

“他就是武神!”

“是天上的武曲星转世!”

胖子把酱肘子往碟子里一摔。

腾出手来比划着。

声音又拔高了几分。

“你们想想。”

“三十岁啊!”

“才三十岁就打赢了活了两百年的老怪物。”

“这要是再过十年。”

“萧大王不得上天?”

“我听我那在辽国做皮毛生意的表哥说。”

“萧大王每次练功。”

“头顶都有金光冒出来。”

“连天上的老鹰都不敢往他练功的地方飞!”

“将来破碎虚空。”

“飞升成仙那是必然的!”

“到时候咱们中原武林。”

“也能跟着沾光。”

“让那些西域、吐蕃的蛮夷知道。”

“咱们有萧大王这样的武神坐镇!”

角落里一个穿粗布短打的年轻货郎。

此刻也凑了过来。

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

神秘兮兮地往四周扫了一眼。

才凑近二人说道。

“你们那都不算啥!”

“我前几天在汴河码头。”

“碰到个从辽国来的商船掌柜。”

“他跟我讲。”

“萧大王在万劫谷外的战场上。”

“根本不是凡人模样!”

“当时十万宋军列阵。”

“萧大王往阵前一站。”

“‘唰’地一下就身高万丈。”

“头顶上还有条金龙绕着转。”

“口吐雷霆。”

“眼放金光。”

“那雷霆一炸。”

“宋军的盾牌都碎成了木屑!”

货郎咽了口唾沫。

语气里满是敬畏与狂热。

“那十万宋军哪是被逼降的?”

“根本是被萧大王一声大喝震破了胆!”

“据说他那一声喝。”

“连几十里外的村庄都能听到。”

“宋军将士吓得腿都软了。”

“兵器扔了一地。”

“跪在地上哭着喊‘天神饶命’!”

“还有更神的。”

“说萧大王打完仗。”

“天上飘下来一朵祥云。”

“他就踩着祥云走的。”

“连马蹄子都没沾地!”

年轻剑客听得眼睛发亮。

拍着大腿道。

“看到没?”

“我就说萧大王是天神下凡!”

“这些都是证据!”

“那些骂他的人。”

“就是嫉妒他。”

“怕他。”

“他们见不得有人比他们强。”

“见不得一个契丹人比所有中原人都有骨气。”

“有本事!”

胖子也跟着附和。

把胸脯拍得“咚咚”响。

“就是!”

“以后谁再敢骂萧大王。”

“我第一个不答应!”

“萧大王就是咱们的神。”

“是咱们天下人的救星!”

“有他在。”

“别说辽军不南下。”

“就算来了。”

“有萧大王这武神在。”

“也能一巴掌把他们扇回北方去!”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

越说越离谱。

却越说越兴奋。

眼中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

仿佛萧峰的每一件事迹。

都成了他们可以炫耀的资本。

每一次神化。

都能让他们觉得与有荣焉。

早已将那个真实的萧峰。

捧上了无人能及的神坛。

酒楼里。

这三类声音互相交织。

辩驳。

甚至对骂。

吵得不可开交。

潘楼。

仿佛成了整个天下舆论的缩影。

充满了对那个远在北方。

如日方中的男人的恐惧。

惊叹与狂热。

唯有说书人醒木一拍。

悠悠叹道。

“唉。”

“江山代有才人出。”

“各领风骚数百年。”

“这萧峰……”

“怕是真要领这千年的风骚了!”

引得满堂瞬间寂静。

旋即又爆发出更激烈的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