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瑾轩被内力探得发麻,却仍嬉皮笑脸。
"老祖您看,这不是阴阳调和嘛。"
话未说完便被敲了个爆栗,老头的旱烟杆差点戳穿他鼻孔。
"调和个屁!当年移花宫老宫主练这功走火入魔,把自己关在冰窖三十年——你倒好,拿葵花内功当药引?!"
汪瑾轩被捏得龇牙咧嘴,却在触及葵花老祖冷凝的目光时忽然笑了。
他任由老祖将内力探入奇经八脉,看那白发老头瞳孔骤缩,才慢悠悠开口:"上个月路过移花宫,正巧遇上移花宫大甩卖..."
"放你娘的五香屁!"老祖拍案而起,石桌上的药酒碗震得跳起三寸,"移花宫规定森严,你当是逛菜市场?"
他忽然揪住汪瑾轩后颈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来,"说!是不是偷人了?"
汪瑾轩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把移花接木给邀月了,她为了报答我就在散功前把明玉功都传给我了。”
葵花老祖浑浊的眼珠突然转得飞快,旱烟杆在掌心敲出"咚咚"响。
"邀月肯把明玉功传给你?"
烟袋锅子突然抵住汪瑾轩咽喉。
"说!是不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天地良心!小子也打不过邀月啊!"汪瑾轩举手作投降状。
老祖斜睨着汪瑾轩的眼睛,忽然用烟杆挑起他下巴。
"按移花宫规矩,传功需要是夫妻。。。"
烟袋锅子重重敲在他喉结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就...就每月去移花宫陪她下棋!"
汪瑾轩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石桌,他哪敢说自己是仗着邀月失忆,骗财骗色。
"她说移花宫太闷,想找个人解解闷。"
"下棋?"老祖突然爆发出一阵咳嗽,浑浊的眼泪都笑了出来,"你小子连五子棋都下不过老祖我,还陪邀月下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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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揪住汪瑾轩后领,像拎小鸡似的往破屋里拖,"快把心法口诀背来听听,若有半句差池——"
"老祖饶命!"汪瑾轩被按在满是霉味的竹榻上,瞥见墙上剥落的"静心"二字,忽然福至心灵,"其实邀月前辈传功时说,这明玉功刚柔并济,需得用至阳内力调和...比如葵花宝典?"
旱烟杆突然停在离他鼻尖三寸处。老祖盯着他眼底的狡黠,忽然哼了声:"当年老祖与前移花宫宫主斗酒,她还说这功非得处子之身才能练——"话未说完便看见汪瑾轩耳尖骤红,顿时吹胡子瞪眼,"好你个小兔崽子!果然没安好心!"
"冤枉啊!"汪瑾轩抱着头往床底钻,却被老祖用脚尖勾住腰带拽回来,"我只是被迫的!"
老祖忽然沉默了。
一个真丢人的眼神丢过去,然后伸出枯枝般的手指,轻轻点在汪瑾轩腕间"大陵穴",只见两股内力如水火相济,竟在穴位处凝成颗晶莹的小露珠。"乖乖..."老头倒吸口凉气,旱烟杆从嘴里滑落,"你这是...你这葵花内功怎么回事?你跟小东方也有。。。"
"嘿嘿。"汪瑾轩揉着被掐红的手腕,一脸傻笑的看着葵花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