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来到关下,大叫赵韪开关放行。
赵韪上了城关一看,果然是张飞率兵前来。
不仅有张飞,竟然还有张任。
赵韪马上喝问:“汝等二人一为巴郡太守,一为米仓关守将,从巴郡入蜀更为便捷,为何率兵走金牛道?而且还率兵五千,莫不是想夺取葭萌关?”
真别说,赵韪问得还挺有道理。
可张飞是讲理的人吗?
“吾在汉中过的年节,欲去成都去见我大哥,有何奇怪?”
张飞的嗓门太大了,震得整个葭萌关都在“嗡嗡”作响。
“汝带兵马太多,除非有刺史府令,否则吾不敢开关放吾过去。”
张任也上前,温和地说道:“葭萌校尉,吾等带如此多兵马,自然有要护送之人。吾等皆在益州为官,如何不能通融?吾等现在金牛道上,如何能拿到刺史府令牌?”
“公义,翼德,非是吾不放汝等过关,实是汝等所率兵马太多,让吾心惊也。”赵韪还是坚持不开关放行。
无奈之下,蔡成只好上前,取出兵部的令牌和内阁的通行文牒。
“吾乃内阁特使,入成都见玄德公。五千兵马皆因护吾。”
说着,蔡成让鲍信亲卫将兵部令牌与内阁通行文牒送到关下,关上放下一吊篮,将令牌与文牒取了上去。
谁知道赵韪验看过令牌与文牒后,又将令牌、文牒给送下了城关。
“吾只听益州使君之令,兵部令牌与内阁文牒,在益州无用。如若让五千兵马退后十里,我便开关让特使及公义、翼德入关。”赵韪不屑地说道。
兵部的令牌,乃是兵部最高的金龙令,代表着皇帝陛下。持此令牌在大汉通行,可率一万兵马。
内阁开具的通行文牒,亦是大汉最高级别的通行文牒,在大汉境内,除护民军军营外,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得阻拦。
蔡成怒了。
胸中的戾气再次聚集。
刚刚他为了冒充朝廷特使,连说话都用的“吾”、“汝”,结果这个赵韪竟然油盐不进。
“难道益州要反叛大汉吗?还是汝这小小的葭萌校尉要反叛大汉?难道益州刺史不是内阁所任?”蔡成指着赵韪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