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当吾不存在?”
夫子霸气登场,落地轰的一声响,将徒儿护在身后,一声暴喝,震碎了万千利剑。
天玑子本就恼怒,被这般喝斥,一个没忍住,一身气血冲天而起。
皆是名号带“子”的苍字辈,哪个都不是好脾气,加之又是老冤家,见面便想约架。
此番也不例外,两人皆气场恢弘,一南一北,迎空对峙,颇有大打出手的架势,看的世人颇来精神,小辈才战过,俩老辈也想干一仗?
打吧!打吧!
都打死了才好。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如某些老家伙,便揣起了手,等着看大戏。
“唔!”华天都还有气儿,却伤的凄惨,昏死之际的一声闷哼,面庞都几近扭曲。
见他如此,天玑子未再纠缠,转身便要走,趁着热乎劲儿,给天命之人疗伤最要紧,再耽搁下去,怕是功体崩坏。
走?夫子一声冷笑,一个飞身闪掠,拦了他去路,“战不过便想溜,哪有那般便宜的事,今日,你需给吾一个说法。”
此话一经吐露,天玑子的火气,直冲天灵盖,老脸还铁青也阴沉,“吾已忍让半步,还要何说法?真当老夫怕你不成?”
“汝走可以,他留下。”夫子淡淡道,“既论高下,也分生死,此战赌命的,你怕不是忘了?”
“他乃天命之人,涉及国运,这般想他死,汝要造反不成?”天玑子喝声如雷,言辞大义凛然,一顶误国的大帽子,便扣夫子头上了。
“好一个贼喊捉贼哟!”夫子一声唏嘘,“战前赌命,汝也曾点头,视国运为儿戏,岂非乱臣贼子?”
“你竟敢.....。”
天玑子才开口,便被夫子打断,
“赌不起便莫赌,输了又不认账,堂堂大秦国师,竟也干如此耍赖之事,也不怕后人耻笑?”
“如此行径,吾心甚痛。”
“来来来,诸位都评评理。”
评理?
评理我在行啊!
吴老官儿整了整衣领,嗯咳一声便登场了,一众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家伙,也都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世人辈分低,修为也低,自没资格上桌,就那般堆在城墙上下,踮脚探头的看那帮大佬们唧唧歪歪。
最有趣的,当属秦煌和秦霄,一个大秦的皇帝,一个大秦的长公主,一个在欣赏天空风景,一个在对着小镜子打理秀发。
“怕是会打起来。”秦煌有意无意的来了这么一句,话中寓意也明显:妹妹啊!你好歹也是影主,也不管管?
“嗯!”秦霄的回声,多少有些敷衍,抽空还斜了皇兄一眼,你这当皇帝的都杵这不动,你都不管,我管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