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诚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桌上多了一个没有署名的文件袋。
他颤抖着打开文件袋,发现里面全是梁癫狗近期在澳门的就诊记录复印件,每一页都被红笔圈出了“认知功能正常”的字样。
一股寒意瞬间涌上黄志诚的心头。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无法控制的漩涡之中。
澳门,某个废弃码头仓库。
潮湿的海风带着腥味,呜咽着穿过破败的建筑物。
飞全带着几名猛虎堂的精锐手下,押送着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走进了仓库的地下室……澳门废弃码头仓库,腥咸海风如同厉鬼低语,穿过锈迹斑斑的铁皮。
飞全一脚踹开地下室沉重的铁门,粗暴地将戴着头套的男人推进去。
几名猛虎堂精锐手下,立刻堵住了门口,封死了梁癫狗所有退路。
头套被一把扯下,露出梁癫狗那张布满疯狂的脸。
他毫不在意四周阴冷的目光和潮湿的空气,反而咧开一口黄牙,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你们…终于来了…”
飞全眯起眼睛,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刀锋,逼视着他:“谁给你的钱,让你到处乱说?俊哥的事,也是你能碰瓷的?”
梁癫狗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如同生锈的齿轮摩擦:“钱?没人给我钱。我是来看戏的…看一个当年跪着求饶的人,是怎么装成神明,受万民香火的…” 突然,他猛地张开嘴,吐出一枚小拇指大小的微型存储卡,上面还沾着唾液和血丝。
“这是当年火堆边的原始录音,我藏了整整二十五年。你们可以杀了我,但…放出去的鬼…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飞全脸色一变,立刻示意手下搜身。
然而,就在此时,仓库外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枪声,火星四溅,划破了夜的寂静。
几名头戴面罩的蒙面人如同幽灵般从四面八方涌入,撞碎玻璃,踢翻油桶,瞬间将仓库变成一片混乱的战场。
飞全怒吼一声:“保护目标!”
然而,对方的目标似乎并非他们,而是梁癫狗。
几名蒙面人配合默契,火力压制,掩护着一名身手矫健的同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梁癫狗从地上拽起,向外冲去。
飞全的手下试图阻拦,但对方火力实在太猛,根本无法靠近。
混乱中,梁癫狗被成功劫走,只剩那枚沾满污渍的存储卡,孤零零地躺在水泥地上,如同一个被遗弃的秘密。
与此同时,监控盲区之外,一辆无牌电单车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镜头缓缓拉近,特写骑手胸前挂着的一枚洪兴社徽,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而骑手左手之上,赫然戴着一枚刻有古朴“骆”字的银戒指,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清晨,九龙城寨废墟边缘的茶记门口,陆续出现十余张泛黄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