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
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奇怪。
但说不出来。
头痒,感觉要长脑子了,还是先把肖景辞找到吧。
阿诗甩了甩头发,捧着蜡烛走向了走廊的尽头。
那里,拐个弯就只有电梯的指示灯散发红灯。
黑暗中就像是通往地狱的一扇门。
阿诗毫不犹豫就打开了电梯。
......
房间里,骆雪然坐立难安。
灯突然就黑了。
她吓一大跳,缩在墙角捧着蜡烛。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骆雪然不想理会那敲门的声音。
可是刚停顿了一会,敲门声再次响起,并且十分急促。
像是在砸,在挠。
声音尤为刺耳。
骆雪然捂着耳朵烦躁地啊了一声。
“谁啊,谁在敲门?”
她一说话,敲门声便停下了。
“呲......”
接着是布匹在门上摩擦的声音。
骆雪然只好捧着蜡烛,先给前台打了个电话:“你们赶紧来人修灯,屋里不亮了。”
电话里没有人回答,只有滋滋的电流声。
她又说了几句还是如此,小脸在黑暗中白了白。
这时,又有人敲门。
又害怕又烦躁的骆雪然,只好走到门边,走过猫眼看外面。
“谁啊?”
外面根本没有人。
她往左右的方向都看了,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
可是,那布料在门上摩擦的声音依旧存在。
就好像,它贴在门上,而不是站在地上,刚好就在猫眼的视角盲区贴着蹭。
瞬间骆雪然汗毛直竖。
可她还没收回眼睛,一只带血的瞳孔突然从下至上贴在了猫眼上。
里面的血丝就像蛛网一样。
“是我。”
一声沙哑的声音传出。
“啊,救命。”
骆雪然吓得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幸好关键时刻护住了蜡烛,这才给自己留下了唯一的亮光。
等等......
那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像,像景辞哥哥的声音。
难道景辞哥哥的魂自己找到路回来了?
“景辞哥哥是你吗?”
外头沉默,没有回答。
骆雪然咬咬牙,试着打开了门。
门外果真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穿着白色衬衫,低着头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