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勤先生是我友人,与我探讨学问,编撰医书,不应用是否有用言之,这番说辞,到显得先生只是个物件了。”
笔童张了张嘴,随后哼了一声。
“既然觉得顺手,不妨将我的本体一并取来,我那本体比这分身还多几分神异,若是可以得到,定可以帮你一日千里,就是名动天下也不是不行。”
笔童似乎是在学着书里面的法子对祝卿安诱之以利,只是他那小脸此时依然板得硬邦邦的,这话说起来多少有些生硬,反而显得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的本体是樊家供奉之物,是在樊家的祠堂之中吧。”
“那里我熟,我给你引路,你是武者对吧,樊家现在一个三脉以上的武者都没有,儒生也没有。
你只需要进到樊家里面去,然后咱们将那笔一换。”
笔童此刻显得颇为焦急,大抵是那樊家中出了什么变故。
“不可,不告而取是为盗。”
笔童听闻此言瞬间将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他还有几个通过托梦建立了关系的书生,但是那些书生无一不觊觎着他的本体。
就是不考虑这些人的觊觎,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也不可能帮助自己从樊家祠堂脱困。
笔童虽说是一种精怪,但是他当真是什么神通都没有,根本无法护持自己。
偏偏他又饱读诗书,最受那些文人墨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