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个持弓的武者要么是换了其它武器和人对战去了,要么就是干站在那里,等待有人准备试一试。
他在这少年找来的时候原以为对方用的是一二石的猎弓,但是万万没想到,对方手中的箭居然和根小标枪一样。
不过这在某种程度上或许也是个好消息,强弓瞄准不易,自己或许可以通过这个法子先骗对方几箭。
就在男人小心的推进时,却见那少年瞬间便完成了挽弓搭箭,随即也不见他瞄准,一道箭矢就向他飞来。
男人心中大骇,立刻甩动长枪,试图用那枪杆前端绑着的麻绳将对方的箭矢给打下来。
但是对方的箭矢当真是太快了,男人只感觉自己的胸膛上好似让马给踢了一脚,随后便被这股巨力向后带着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
“承让。”
男人微微站定,用手掌摸了摸自己那已经彻底麻了的肩膀,这股力道若是加了箭头怕不是要给他穿了。
等到脱下盔甲之后,掀开上衣的男人这才发现,自己那被击中的地方已经发紫,他记得对方似乎还留了手,那弓当时都没有完全张开。
台下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到祝卿安将弓箭交给刘家的童子之后,整个披甲台上都已经没有人再往这边看了。
后面又来了几对武者,他们叮叮当当的在台上交手,各家的武艺确实是百花齐放,只是祝卿安在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发现,他们大都没有放开手脚。
显然,虽然大家都想要扬名,但都不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功夫的核心之处暴露在人前。
除此之外祝卿安还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点,这登台的大都是青年和少年,少数几个中年人则是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
那刘家的童子此刻乖巧的坐在桌前,他膝盖上放着祝卿安的弓箭,手中则是悄眯眯的吃了口桌上用于招待宾客的糕点。
“你刚刚太着急了,多试探试探对方,不是有三支箭吗,再说就是输了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