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当峰本是我王家旧地,只因陈家当年强占,才有今日之争。灵石矿脉既在我王家地盘上,理应全归我等所有。
玄天圣府愿分出两成,已是天大恩赐,怎还让我等再退一步?三成?哼,燕道友莫不是在说笑?”
燕南天见他态度强硬,苦笑一声,继续劝道:“王老兄,话虽如此,但陈家与叶家在无当峰经营多年,早已根深蒂固。灵石矿脉虽是宝物,但若因此开战,双方损伤惨重,又有何益?
况且,楚玉机与叶长生师徒二人,修为不俗,若真斗起来,胜负难料。
燕某与你相识多年,不忍见你陷入险境,才出此言。
还望王老兄三思,莫要意气用事。”
王自用闻言,脸色愈发阴沉,猛地一拍石桌,震得茶盏微颤,沉声道:“燕道友,你未免太小看本座了!楚玉机与叶长生又如何?
本座六阶元神修为,手中‘玄冥剑’早已祭炼至大成,战力不逊于任何同阶修士。
无当峰之争,关乎玄天圣府颜面,岂能退让?
若他们不服,便来一战,本座倒要看看,他们师徒二人有何本事!”
燕南天见他执意如此,叹了口气,语气加重了几分:“王老兄,燕某言尽于此,但有一事不得不提。
楚玉机已亲临陈家坐镇,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性情更是刚烈,若真到了生死大战,伤亡在所难免。
况且,楚玉机的‘天玄剑阵’犀利无匹,你我皆知其威名,若是两方拼个鱼死网破,又有何好处?
燕某只愿双方和平解决,莫要让无当峰变成血海尸山。”
王自用听闻楚玉机之名,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随即冷哼道:“楚玉机又如何?本座并非孤身一人,玄天圣府底蕴深厚,岂会怕他师徒二人?
燕道友,你的好意本座心领,但此事绝无退让之理。若他们敢来,本座自有手段应对!”
燕南天见劝说无果,摇了摇头,起身拱手道:“罢了,燕某已尽朋友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