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无语,这能怪谁呢?要不重新投胎?
说完那天的事儿,姗姗还叹了口气,“如果他缠着的不是我男朋友,我还挺可怜那姑娘的。
你说她以前能去骁骁的酒吧实习,说白了也是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我之前问过骁骁,她还是燕大的学生,学的专业也不错。
按理她要是正经找一份工作,慢慢发展,也未必就发展不好。何苦来非要走这种捷径呢?不成功丢人,成功了一样丢人。”
若罂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姗姗,可能这样的女孩儿我们见多了。所以觉得但凡她们想走这样的捷径,不管怎么做都是丢人的。
可自古笑贫不笑娼,至少她往上爬了,无论她爬到什么地步,往上看的时候,她都是要受人嘲笑的,可她往下看呢?
所以呀,我们笑话她干什么呢?到底她是拼了一回。
不过到底是她选错了人,我哥呀,像个老干部似的,别说他现在有女朋友,就算他没有女朋友,他也不会做那样的事。
我们孟家的家教可是严得很,他要是敢干出包养金丝雀的事儿,我妈能打断他的腿。
姗姗哈哈一笑,说道,“若若,你说对了,我看中的就是咱们孟家的家教,所以呀,我对老孟可是放心的很。
哎,不说了,那女孩儿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要是真能把宋焰搞到手,能成功的嫁给宋焰,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算是走了条正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