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有些疲累,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儿,还是要和家主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
“那谢家?”
“霍家咱们都拿不下,更别说和陆之野关系要好的谢家了。
我觉得景氏集团要另谋出路了。”
小青年愤愤不平地说道:“港市这么多家族,又不止他霍家一家。
我就不信找不出合作的人。”
寒青冷嗤一声:“你大嘴一张,什么话说得简单。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种情况就是烫手山芋。
谁敢接手?但凡回到内地冒头,别说你们,就连这些港商都得受牵连。
你觉得人家敢冒着这个风险和你们合作吗?”
望着这个蠢货,寒青直接骂到了他的脸上。
把那小青年气得脸一阵儿青,一阵儿白,如同调色盘一样,煞是好看。
他愤怒地打开车门,快速跳了下去。
“我就不信了,诺大的港市,有人会对这块大蛋糕不心动?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咱们到时候又不露面,由他们的人出面。
只是动用我们手中的关系,拿几个地还能引起谁的注意?”
说罢,小青年就把车门啪的一下关上。
另外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颇为谨慎的说道:“寒总,这件事儿,改天咱们把人都聚起来,好好商量商量吧。”
“就是啊,困难只是眼前的。”
“寒总,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些事情,我先回去处理。”
有人如同缩头乌龟一般,逃得飞快。
另外几个人也纷纷下了车。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寒青只觉得自己眼皮子不停的跳动。
耳后的伤疤也隐隐作痛。
前面的小李紧张的说道:“寒爷,要不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