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做人太累，我不想再做人了，所以……我转世成了一条蛇。”

“第二则是这一生我既然都不做人了，那也不要再被人类的道德束缚，尽情地快意潇洒就行了！只要是我爱的，还有爱我的女子，统统娶回家！”

“哈哈哈……老子果然天下第一！！”

林萧笑得意气风发。

大概是他这十年来最畅快的一次，又好像回到了南山，他和小参仙一起无忧无虑的岁月。

……

一个时辰之后。

长眉老祖的山头上，他将手中的酒碗惊得摔在了地上。

啪嗒一声，酒碗摔得粉碎。

他吃惊无比地看向小参仙、端木菱。

“你们开什么玩笑，昨天和我一起饮酒谈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人就疯了？”

“我的老弟可是小神境界，而且还有魔种护体，怎么会突然疯掉的？”

端木菱厉声道：“这种事情难道我们还会骗你不成？”

长眉老祖那一对眉毛也惊得胡乱舞动，接着他压低声音，谨慎地问道：“真疯了？”

“真的疯了！”小参仙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

长眉老祖道：“我们的大哥覆海大圣他精通医术，要不找他看看？”

端木菱却是摇头道：“医术没有用的。”

长眉老祖道：“你们都没去试过，怎么会知道没用呢！这人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疯掉呢？这也不应该啊！”

小参仙苦恼地道：“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现在说话颠三倒四的，一会儿说自己是剑圣，一会儿又说自己是林萧，动不动就是什么因果律，世界线的，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怎么办？”长眉老祖也是傻眼了，他这辈子也没遇到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堂堂的西荒第十一位妖圣，怎么会突然一夜之间就疯了呢？

端木菱道：“他现在吵着要离开松州前往长安的报恩寺，我们也只能陪他去长安走一趟了，已经没别的办法了。”

长眉老祖关切地问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