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潘共淡漠道。

“做不做得到，只有做了才知道，生，固然如我之愿，死，我也履行了职责……”

潘共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他背着那巨大的棺椁，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在他走后不久，一袭红衣悄然出现，周围的建筑中也走出一群人。

“牛队，怎么样？”有人忍不住问道。

“不值一提……”牛金花说道。

还不等这些人脸上露出喜色，牛金花又说道：“我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众人脸色大变，刚刚说话的人下意识说道：“怎么可能？您已经驾驭了五只厉鬼，完善了自身厉鬼的拼图！怎么可能……”

“他是源头，是一……”牛金花轻声曼吟，配合那怎么听怎么诡异的戏曲腔，听得众人一阵哆嗦。

一曲唱罢，红衣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一群人面面相觑。

“牛队的话还是太过夸张了……”许久，有人干笑着打破了沉重的气氛：“她可是世界第一的驭鬼者，也是唯一驾驭了五只厉鬼的驭鬼者！区区一个潘共，一个早已被打落历史的老古董，怎么可能是牛队的对手？”

“是啊是啊，而且我们从郑宇那里得到的灵异物品中，有几件都给了牛队，潘共决不可能是牛队的对手！”

一群年纪较轻的人说道。

但这群人中也有一些经历过第一次灵异时代的老人。

他们面色沉重：“牛队说的是真的！”

“没有哪个驭鬼者在面对潘共时，不会发自内心地恐惧……”

“三十年前的总部，实力远远不是如今能比的，但当年的潘共有过一人威压整个总部的壮举，甚至唯一一起被解决的无解级灵异事件就是他的手笔……”

“开什么玩笑？被解决的无解级灵异事件？”

众人脸色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