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木忽然想起之前在洪都府试炼星域遇见的那些北域王族之人。

他们所行之事的确与李慕白所说并无出入。

“按道理说，前辈亲眼见证妖族的一步步崛起，对于此等同族残害之事不应该坐视不管才是。”

宋寒衣也不是寻常人，他所知道的秘辛并不比李木木知道的少。

李慕白又控制秘法消耗了遁地兽的一条命，速度再一次快到极致。

“你们不知道，他们妖族与我们圣裔所走的道路，所崇尚的理念本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木木想起一些往事，眼里当即闪过一道亮光。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李慕白颔首同意，“圣裔九显之中，斗牛女虚危室壁七族都是当年与师尊一起赴北域传道的弟子的后裔，只是代代相传，他们的血脉几乎都已经被北域土着的狐、虎二族所侵占。”

“所以他们虽然都是人，可是骨子里却早已化作禽兽。”

宋寒衣接着道：“传闻改经人前辈赴北域是为了给荒凉之地的禽兽开启灵智，如今这人变禽兽的现状岂不是与他的初衷相违背？”

李慕白没有回答，反而是抬起头望向极北深处，那是改经人常住的雪峰之巅。

“酒黯逍遥英雄客，山高路远独行人，越靠近师尊，越觉得师尊高不可攀。”

若是从前，听到这样的话李木木多少会有些反感，可是现在他却有些认同李慕白的话。

之前，改经人一手镇压了朱先生几人，而且还纵使门徒将自己的气海丹田完全摧毁，多少是有些仇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