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喜欢我的胡闹吗?”
她已经感觉到他血气方刚的身体了,还是很行的,就是经不得挑逗。
她这么坐着,剑拔弩张的状态,已经让她觉得不舒服了。
她起身,想躲开了。
“喜欢。”
谢政安按住她,不许她离开,继续含她的耳垂,同时,呵笑一声:“孤问你话呢。”
他想着舅舅离开前的话:“我怀疑你的中毒跟尤小怜有关。你以后防着她些。或许你可以诈一诈她。阿政,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她。”
他听了,来了兴趣,便诈一诈她了。
尤小怜不知徐青瞻都说了她什么坏话,很想往他身上泼脏水:他怀疑我!他没有证据,就各种威胁我!你昏迷的时候,他甚至恨不得杀了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清白的!你是不是更相信他,而不相信我?我跟他,谁是你最信任、最重要的人?
她有很多话想说,甚至想说假如我跟他一起落水了,你会先救谁?
可她有自知之明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定然比不得他的舅舅。
于是,她顾虑着他们感天动地的舅甥情,纵有诸多怨言,也改了口:“谁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我没什么可说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摆烂了,爱咋咋地吧。
“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谢政安含咬着她的耳垂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