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诉,起来吃面了。”
薄从怀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同时食物的香味也扑入鼻端。
我的思绪还沉在睡梦底端,但是本能地吸着鼻子靠近,闭着眼睛贴进薄从怀的怀里。
薄从怀开始低低地笑,“小馋猫,先把眼睛睁开。”
眼皮像是灌了千斤重,我哼哼唧唧地闭着双眼用额头在他胸口顶来顶去,“我睁不开,你喂我吃嘛...”
薄从怀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宠溺,“好,你坐好,我喂你吃。”
吃完一碗速食面,我舔了舔嘴唇,顺便用手摸了摸浑圆饱满的肚子,很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薄从怀拿过纸巾为我擦净唇边食物残渣,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好啦,我去把碗筷收拾一下,你要是困就接着睡。”
我点头,然后顺势躺回被窝,用被子遮了半张脸,睁开一侧眼睛去瞄薄从怀离开的背影。
没用多久,他就去而复返,我已毫无睡意,只是还犯懒不爱起床。
将自己的两个熊掌伸出被窝,我自下而上地仰视着薄从怀,“阿怀,你让陈最给我重新包扎一下呗,这样我怎么去上课呀...”
薄从怀坐到床头,单手撑着床面,俯下身去看我的手,“嘶”了一声,“在车上包的确实不仔细,你等我去叫他来。”
我点头,薄从怀起身叫来了陈最。
陈最提着他的木盒子,一脸不爽地走近,细长的双眸向下瞄了一眼我的双手,“这点小伤还需要我出马。”
薄从怀扶我起来坐好,“你好好用药,不要留下伤疤。”
陈最搬来一侧的圆板凳在床边坐下,拎起我一侧手掌看了看,然后嫌弃地看着薄从怀,
“这是你包的,丑死了。”
薄从怀有些吃瘪,但还是没有说什么,陈最吐槽过后大概也替自己出了口气,开始一言不发地拆绷带、撒药、重新包扎。
不得不说陈最行医还是有最基本的行业素养的,他自称的“秘制药粉”不仅一点不疼,还有一丝凉爽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