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被该死的阉狗羞辱的很惨,同样会死的很惨。”
“因此你我兄弟,在最后关头,一定要下河南新乡的,彻底自我解决!”姬德发目光凝重无比的看着姬德桑:“就像父亲当年一样,是义无反顾的,自己解决自己。”
“绝不能狼狈无比的,悲催的落入阉狗手中!”
“好!”
姬德桑紧咬牙关的,目光凝重无比的重重颔首。
“那三弟,你想怎么自我解决?”
姬德发看着面前的姬德桑,缓缓的拿出了几样东西。
“这个瓷瓶中,装着鹤顶红。”
“它见血封喉,是真正的致命剧毒。”
姬德发拿起一个小瓷瓶,看着面前的姬德桑:“三弟,你是打算在必要时刻,服下它,然后毒发身亡?”
“嘶。”
看着姬德发拿出的鹤顶红,姬德桑目光凝重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知道鹤顶红是真正的剧毒,服下它后,会七窍流血,死的很惨。
“三弟,你是不愿意服毒?”
“没关系。”
看着一脸复杂,很是忐忑不安的姬德桑,姬德发笑了笑:“可以换个方式嘛,不慌。”
“比如弄脖子自尽?”
“或则自缢?”
姬德发又一脸笑意的,指了指面前的白绫和宝剑。
“三弟,你是觉得自缢和自尽不好?”
“那就像爹一样,选择自焚?”
姬德发又指了指一旁的蜡烛:“这样咱们和爹,也算是同生共死了,没有给爹丢人!”
“嘶。”
“自焚啊……”
“这,这。”
“咕咚。”
看着姬德发指着的蜡烛,姬德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喉结耸动,脸色苍白,心态十分奔溃。
因为他是真不想死啊。
他不想自刎,也不想自缢,同样不想服毒,更不想自焚!
他想活着!
他想每天都可以吃喝玩乐,都可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