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窈窈医术如何,我们心中都清楚,容不得他们把错都怪在窈窈身上。”
程氏和江父都没有说话。
闺女跑去边城,没有给任何人知晓。
这朝代对女子的规矩束缚多,姑娘家一人去千里之外,保不齐传出去又遭人诟病,给你人话柄,说窈窈自己行千里,不知三从四德,声誉受损。
程氏只能说,“窈窈这两日不在江家。”
“难不成去了她陪嫁的宅子?”有人说,“珍珠也在,不如让珍珠去把窈窈喊回来。”
胡婶子继续跪坐在儿子身边,心里洋洋得意。
再演会儿,然后去衙门告一状,她的事儿就完成了,就能去找柳氏要剩余二十两银子。
想想心里头就火热。
眼瞅着江家人说不出话来,胡婶子继续嚎着嗓门。
“我要去衙门告你们啊,你们害我儿,你们让江窈出来说话啊,她要是出不来,肯定也知自己行医不正,害了人。”
街坊邻里,倒也不全是信服江窈,与江家结好。
周围人越来越多,也有些嫉妒江家从商户成了新贵的人,自然也就不嫌事大,开始逼江窈露面。
“江夫人,江老爷,你们倒是赶紧让江姑娘出来啊,江姑娘要是没行错医,出来说说,大家也都信她,信你们江家。何况你们家的从行又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入内阁,得了圣上看中,相信也不敢有人来随意污蔑你们家,怕是有什么误会,喊江姑娘出来说声就好。”
这些人不觉得胡婶子是来讹人的。
什么人敢来讹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家啊。
那不是蠢笨无知。
啥?这些人说什么?
胡婶子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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