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婆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从命。”
“油腔滑调,说,是不是在外面也这样招别人?”
“我去外面招谁?那叫性骚扰,婚内出轨,律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程安宁被逗乐,笑得眼睛弯弯,往他身上一靠,亲他一口:“说实话,有没有过七年之痒?或者到了中年,开始瘙痒难耐了?”
“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我差点丢了半条命才讨到的老婆,我脑子离家出走了?好端端的没苦硬吃?”
“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周靳声长叹一声,捏她脸颊,“你怎么一天到晚给我挖坑,想套什么话?”
程安宁拍掉他的手,轻哼一声:“没有呀,我实话实说,你看,我们结婚这么久,路路都谈恋爱了,你难道不会腻吗?”
“刚不是说了,半条命才讨回的老婆,恨不得拴裤腰带上天天带着。”周靳声凑近吻她唇,他非但没有觉得腻,而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转眼路路二十岁了,他无比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点。
程安宁说:“你当我是什么,还栓裤腰带上,嘴里没句正经话。”
“又不是对谁都不正经,就对你不正经。”
“那倒是。”程安宁说:“那路路是不是也这样啊?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不会也是闷骚那类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