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淳道:“为父并未因此责怪过你,你不偷不抢,也没有惹是非,为父不觉得你有何错处。”
“谢父亲理解。女儿此前之所以想自强,其实父亲后来也是明白的。”
夏光淳叹了口气:“说到底,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让魏金花欺辱了你们。”
“父亲以自身之力撑起门户,女儿心里从未怨过你。女儿外出这两年,得遇一人,他数次救女儿于险地,无论我作何样子他也都不嫌弃,心里只惦记我的安危。所以,女儿喜欢上了此人。”
夏光淳此时想起盛枷曾在朝上说过夏桉有心悦之人。
“告诉父亲,此人是谁?”
夏桉抬眸:“盛枷。”
夏光淳很是惊了一惊。
一阵吃惊之后,他眸子沉了沉,开始冷静思索。
如此,他想起大殿之上他为了他们父女解围的事。以及后来他在朝堂之上,放弃柳州兵器案,而揽了秦州假币案的情形。
他脑中略一转弯:“他北行,是为了你?”
“差,差不多。”
夏光淳这会儿才意识到,盛枷和夏桉之间其实早有端倪。他就说,他这样一个孤僻冷硬一人,当初是如何愿意收寒哥儿为徒弟。
而正如夏桉所说,不管是此前夏桉落入玉潭断崖上,还是山上被匪徒挟持,出手相救的人都是盛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