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悦来客栈明知吾等囊中羞涩,却日日上门要钱,便是对读书人的不敬,难道黄某还骂不得?”

唐寅冷笑一声。

“尔等口口声声读书人,莫非圣人就教你们欠钱不还?”

此言一出,所有举子顿时低着头,不敢出声。

他们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只是读书人的自尊,让他们放不下面子。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不起钱,这才张口举人老爷,闭口读书人,拿身份说事,企图蒙混过去。

“尔等滞留京城,为的便是考取功名,为国出力,”

“然,还未高中呢,就如此蛮横无理,仗着身份耍赖,”

“若是让尔等高中为官,治下百姓,岂非投告无门?”

唐寅越骂越来劲,众人被唐寅一顿数落,自知道理亏,心虚的低着头,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江宴见状,不由上前扯了扯唐寅的袖子。

“唐兄,过犹不及!”

赵睿眨了眨眼睛,则是没有出声劝解,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举子们。

矮个子读书人闻言,不由心虚的朝着唐寅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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