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白逸轩试探地开口:“太冷静了?”

“嗯,就是太冷静了。完全没有被情绪左右,甚至在主导事情的走向。”

这就是她昨天觉得很违和的地方。

“这只能说着男人也许对自己孩子不好,或者他就想敲我们一笔钱。”白逸轩道。

周桂兰摇了摇头:“不,就算是自己养的狗,也会有感情。那男人好似巴不得那孩子死,死了就能有好处。至于要钱,他不应该一开始就闹大,而是找你私了,从你这儿敲一笔。”

越想,越觉着这事儿透着古怪。

好似怎么说都说得通,可怎么说也觉得别扭。

白逸轩道:“我昨天让两个伙计分别去请大夫,陈大夫住得近,理所当然被请过来了,可小于,却被敲晕了,所以这事儿,背后肯定是有人的。”

“如果是背后有人,为了弄垮我们的可乐生意,他们就只需要派几个人过来假装拉坏肚子了,一顿闹腾,就能让我们跑断腿去辟谣,而不是死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