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白烁”与茯苓如同来时一般,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朝着山下走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数年时光悄然流逝。
梵樾时隔多年,再度心有所感,独自前往人界的宁安城,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名为不羁楼的势力。
宫远徵、雪重子、雪公子与奇风得知消息后,不羁楼已然初具雏形。
在粗略审视了不羁楼的状况后,除了满脸新奇的雪公子,其余三人皆面露嫌弃之色。
“哈哈……这也不能怪我,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是这样了。”梵樾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道。
“想要弄个收集情报的地方,茶楼酒馆哪个不行,为什么偏偏要弄个花楼……”宫远徵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狐疑的说道,“莫不是你有什么特殊爱好?”
雪重子和奇风闻言,都不由自主地带着探究的目光审视着梵樾,神情很是有些古怪。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梵樾差点跳起来,当即否认道。
“梵樾有什么特殊爱好啊?”雪公子不解地问道。
“别问,你不懂!”雪重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严肃地说道。
雪公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羞愤的梵樾,心中满是狐疑。
但他一向听雪重子的话,即便再好奇,也没有继续追问。
“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哪有什么特殊爱好!”梵樾有些气急败坏地强调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宫远徵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真的没有!”梵樾咬牙切齿地重复道。
他越是强调,雪重子和奇风看向他的眼神就越是古怪。
“没有就没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宫远徵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又提醒道,“对了,明天是最后一次治疗,你可别忘了。”
“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忘不了!”梵樾闻言,神情一凛,语气认真地说道。
宫远徵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不羁楼,满脸嫌弃地消失在原地。
看着气结的梵樾,雪重子忙带着一脸好奇的雪公子在不羁楼内逛了起来。
他虽然嫌弃,但对花楼却是充满了好奇。
毕竟,这可是他们第一次进入花楼之中参观。
奇风无视了梵樾的懊恼,摇了摇头,转身上楼去检查不羁楼的事务。
他生怕这个本就不怎么清白的地方,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花楼。
梵樾站在原地,有些风中凌乱,感觉自己的名声岌岌可危。
他望着空无一人的大堂,犹豫了一瞬,还是抬脚朝奇风离开的方向追去。
无论如何,他作为哥哥的威严一定得保住!
奇风对于跟在自己身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梵樾,选择了完全无视,认真地查看着不羁楼的各项记录和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