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景元钊每天都很忙。
她讨厌他,懒得看到他,他忙不忙都不关她的事。
她偶然和督军夫人、督军吃晚饭,听他们提到景元钊,说他最近在训练新的炮兵。
——张南姝并不想听,污染耳朵。
“陪你们出门,特意抽空。”景元钊道。
张南姝:“你上次在我那边牵她的手,不要以为我的人都是死的。她那么美,你喜欢她应该的。
人有时候不应该看旁人是否美好,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喏。”
她从手袋里掏出一枚铜镜,递给了景元钊。
“自己照照,看看你什么德行。”张南姝道。
景元钊:“妹妹,别太张狂,万一你死在了宜城,何人替你伸冤?哪怕你阿爸痛苦不堪,也不会立刻为你报仇。”
张南姝后退一步。
“我要告诉你爹爹和你妈,你敢威胁我!”她怒道。
“你不废话,老子用得着威胁你?”景元钊冷淡说,“你到底走不走?”
“走!”
“上老子的车。回头就说,你的车坏了,要我送你。”景元钊道。
张南姝气得肺里疼,还是忍了。
三小姐是做大事的,不跟流氓一般见识,能屈能伸。
他们俩直接去了射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