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叔知道你的心思吗?”
“刚才门外有人偷听,我小叔这个时候肯定早就知道我的意思了,不过这人非常的疯,他想干的事情没人能拦住他,此事不会这就样罢休的!”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连夜跑路啊!”
“跑路?那我们赶紧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带上玉华。”
“没时间了,咱们一路向南!”
尚汐咽了口口水,一路向南跑,她怎么感觉程风这话很熟悉呢,“这么急吗,儿子的那些宠物都在家呢,不带上他该闹了!”
“还还有心情惦记你儿子的宠物呢,再不走,你儿子还是不是你的都不好说了!”
“什么意思啊?你说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这事你可能还没想明白,但是我早就想明白了。小叔这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上的根本不是我,我大字不识两筐,我当得了太子吗?”
“你的意思,小叔是奔着程攸宁去的!”
“当然啦,你看他平时是怎么对程攸宁的,老早就给程攸宁定了三门亲事,当时看似随意的三门亲事,现在你看哪一门简单,还有就是咱们的儿子太出色了,从很小饱读诗书,勤于武艺,不说方方面面都出类拔萃也差不多了,这样的儿子谁不想要啊。”
尚汐咽了一口口水说:“小叔要跟我们抢儿子?”
程风没说话,尚汐紧张地说:“你让马车夫快点赶路!绝对不能让小叔把咱儿子抢走。”
他们快马加鞭一路向南,此时已经宵禁,各宫坊里的门,街道,外郭门层层设卡,严禁出城,程风对尚汐说:“你躺下装死,我下车跟他们交涉。”
装病装死尚汐都很擅长,她扯出一块布给自遮上,然后躺在马车的轿厢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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