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强词夺理,蛇是你的,蛇明明没想吃白蚁,是你唆使未遂,又用语言威胁它吃的,说来说去,还是你杀生!”乔榕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因为他从小就是个虔诚的信奉者。
程攸宁又扭头看向随胆,“胆胆,乔榕说的有几分道理!”
“有个屁道理,老子杀的人多了,屈屈几个蚂蚁至于上纲上线的嘛!穷讲究!”
“平日你爱杀谁杀谁,但是今日不妥吧,这里是寺院,大家都来这里持咒念佛,你在这里杀蚂蚁,你的心也太恶了吧!”乔榕不依不饶地想要阻止随胆的行为。
“乔榕,你和这白蚁有亲戚吧,是你爹还是你妈啊!你心善,你把这些蚂蚁带家里去供着吧!”随胆不仅说话难听,他还非常没道德地把怀里的小药瓶掏了出来,对准乔榕就使劲地一甩。
闻到味儿的蚂蚁就跟沸腾了一样,都朝着乔榕爬了过去,乔榕难忍心头的怒火,扔下手里的碗,挥起拳头就狠狠地朝着随胆的脸砸去,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乔榕吃了亏,脸被随胆打肿了,身上又爬了很多的蚂蚁在啃咬他,程攸宁一会儿去拉随胆,一会儿去拉乔榕,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
这时在法堂门口听经的尚汐突然被玉华推了推,“诶!你家程风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尚汐闻言看了过去,王府里面的一个护卫正在程风的耳边说着什么,程风这会儿已经起身朝着门的方向走来了。
尚汐心想,这个时候能出什么事情啊,能让程风经都不听了。
程风出来的时候,正好被尚汐拦住,“步履匆匆的,这是去哪里啊!”
“几个孩子在偏殿门口闹起来了,我得赶紧去看看,听说已经挂彩了!”
“啊!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