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我们也给程攸宁小王爷绣个小荷包吧!”
“不绣!”
“小姐,你给未来的夫君绣个荷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洪久同说:“我有什么什么不好意思的,程攸宁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娃娃,我见他还不至于脸红心跳,主要是我不想给他绣荷包!”
“为什么啊?”
“这不是有人给他送荷包了嘛,我再送一个他就能多看我两眼啊?你没看见程攸宁刚才见我就是打个招呼嘛,多一眼都没看我,估计是没看上我和他的婚事!”
“小姐,要是这样,这荷包更得绣,我们不能输给别人,也不能被别人比下去,她陈紫萼会绣荷包,小姐您就不会嘛?”
“静静,你这是让我争风吃醋讨好程攸宁嘛?我才不呢,一个八岁的小娃娃,我吃他哪门子的醋,再说真若是挣,我又能争得过谁呢,我这个年纪,等过了门就是老女人了,我拿什么跟人争!所以静静,我未来幸与不幸,公婆是否待见我,不是一个荷包能解决的!”
“小姐,您可不要自暴自弃啊!您是水部郎中的大千金,我们家的少爷如今又被皇上封为涅王爷,您这样尊贵的身份,即便过门的时候年龄大了些,那也没人敢轻看您!”
洪久同叹了一口气:“我爹爹和我哥哥能有今日实属来之不易,我可不敢因为是洪家的女儿就敢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轻慢别人我也不会啊!你再看看程攸宁要娶的这几个女人,一个是陈公祥的千金,这个陈公祥是什么人啊,听说皇上都让他三分,还有沙家的小女儿沙林,他父亲是沙广寒大将军,两个哥哥也是战功赫赫。就这两个女子我能得罪哪个啊,我还是哪里凉快去哪里吧!”
“小姐,你这也太悲观了。”
“你看我这样子能开心起来嘛!走我们两个去别的地方。”
“小姐,为了您的将来着想,我们此时不能什么都不做,我认为现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我们去讨好世子妃,要么我们去膳堂,直接讨好程攸宁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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