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浇花的万夫人说:“玉华就是劳碌命,程攸宁她亲娘都不动一针一线,你天天反倒绣个没完没了。”
玉华说:“我要是像尚汐一样,程攸宁就得光腚子。”
“玉华,你好粗俗,这么多年跟在我娘的身边,你咋一点长进都没有。你看看我院子里面的黑芭蕉被我调教的,没事都能念诗了,再看看你,简直天壤之别。我程攸宁要是指望你锈的衣服鞋袜避体,那才真要穿不上衣服呢!”
“程攸宁,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带大,你现在反倒嫌弃我了,你要是这样,明天我就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回南城去,反正奉乞和大阆已经议和了。”
“这话你一年对我说不下十次,你这话也就唬唬我娘,我才不怕呢!”
玉华把手里的绣花针往线团上一扎,看向程攸宁:“你是不是找打!”
“动不动就要打人,身为一名女子,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粗鲁!行啦,你别吹胡子瞪眼啦,我们去灵宸寺,你不去,我娘是不会去的!”
玉华说:“去就去,估计今天的灵宸寺会非常的热闹。”
尚汐放下手里的茶碗说:“程攸宁,你派人去把你姐姐荷叶叫上!”
“叫她干嘛,她不会去的!”整个府上,程攸宁接触最少的人就是荷叶,自从荷叶打人,再到这人情绪稳定,程攸宁都故意远离她,甚至绕着她的院子走。原因很简单,这人给他奶奶打伤了,若不是找闫世昭要的秘制祛疤痕的药膏,他奶奶就毁容了。
然而,尚汐早就已经习惯府上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了。还好荷叶有自知之明,很少在府上走来走去,一般情况下就呆在自己的小院里,吃饭也在自己的小院里,从来不去膳堂同大家一起用膳,派人去请,她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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