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看着胸腔起伏又极度紧张的万夫人,这人明显有点坐不住椅子,“怎么不让娘上床躺着呐!”
万夫人拉着尚汐的手说:“儿媳呀,娘要是躺下了,恐怕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待娘的血流干之前,娘有几件事情要交代于你。”
尚汐说:“娘,您别怕,我看了,你的伤口很小,只有一截指腹那么大。”
“真的吗,那这血怎么止不住啊!”
是呀,为什么那血流个不停呀,尚汐不用扒开伤口看,也知道伤口看着小,实际上伤的很深。她安慰为夫人说道:“娘,别怕,包扎上就好了。”
经过一番安抚,万夫人的伤才包扎上,人也稳定了下来。
等尚汐能喘口大气的时候,回身便看到一边的椅子上躺着一个人,脑袋耷拉着像个死人,尚汐有点紧张地说:“荷叶这是怎么了?”
程攸宁抹着眼泪抱着尚汐的胳膊说:“娘,她被御医一针扎晕了 ,娘,这人就是个疯子,您和我爹爹赶快把人送走吧,她刚才差点把奶奶打死。”
“这……这娘说了不算,还是听你爹爹吧,不过,你以后得离她远点。”
程攸宁这回老实,蔫头耷脑地点点头,双手死死地抱着她娘的手臂,尚汐低头一看,程攸宁的脸也受伤了,“儿子,你这脸是怎么了?”
“荷叶打奶奶,我打荷叶,但是孩儿打不过她,她把孩儿和乔榕都挠了。”
尚汐仔细一看,乔榕的脸花了,头发散了,衣服也烂了,不过程攸宁也没比乔榕好多少,程攸宁虽然衣服没坏,但是头皮和脸上都留下了血道子,好在程攸宁没头发,不然头发指不定得被荷叶薅下去几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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