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两个,第一是老管家得知我们要来看您,便执意要为您准备些可口的佳肴。他这一番忙碌下来天就黑了,但是我们几个见您心切,便顾不得许多,带上几个人就赶夜路出发了。”
话至此处,随影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万敛行见随影如此模样就知道,就知道随影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追问道:“既然还有其二,那就快快道来,莫要再这般遮遮掩掩的了!”
随影伸手又抓了抓头,接着说道:“这事说来有点怪,随胆奉命护送程攸宁从军营返回奉营途中,夜间在山洞一过夜,遇上了一名山野郎中。随胆这人平日里就是个好酒之徒,他见那人是山洞的主人,便从人家那里讨酒喝。人家说只有药酒,随胆说药酒他也喝,于是心大的随胆喝了人家一坛不知名的药酒,当时喝下那药酒倒也未见有何异样,可谁知到了第二天......”
“到底怎样了?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吞吞吐吐的了!”万敛行催促道。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两日随胆的蛇开始出现暴走,而且都是在随胆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蛇自己偷跑出去的!”
“伤到人没有?”
“没有,不过这事情挺蹊跷的,随胆还从来没出现管不住自己的蛇呢!”
万敛行听到这里也皱起了眉毛,毕竟随胆的蛇非同小可,“会不会是那个山野郎中动了手脚?”
“我和随胆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们先去找的那人算账。随胆踹了人家的锅,动手打了人,差点把人灭口。可是那人牙尖嘴利,据理力争,就说药酒本身就是药材泡的,还说是随胆自己要喝的,我想想也是,随胆要喝酒,别说那个山野郎中拦不住了,我们也未必能劝说通他,所以我只能让随胆放了他。此人这的嘴有些厉害,都到生死关头了还骂随胆恩将仇报,最后把您都搬出来了,用您的天威和声望压随胆。”
“那我压随胆,那是随胆暴露身份了?”万敛行很了解随胆的鲁莽。
“暴露啦!还说要这人死的明明白白。哎呀,早知道这样,我都不陪着他去找人算账了,白白浪费了半天的时间。”随影的样子有几分懊恼!
万敛行又问:“那个山野郎中骂随胆恩将仇报,那随胆是呈了人家什么好处了?”